聽到這話,紫衣眼裡的希望之火瞬間就消失不見,嘆了口氣隨後低聲說道:“奴家多謝世子爺了。”
紫衣知道自己這一輩子,註定顛沛流離,若是如此,她還是想去京城,因為她的少年郎,在京城啊。
皇甫遲就是喜歡這樣懂事又很清醒的女人,紫衣聰明重感情,皇甫遲相信,日後一定是用的到的,就算是用不到,也會是牽制江楚歌的一個籌碼。
所以,區區幾百兩銀子,根本算不上什麼。
不過就是一揮手的事情罷了。
皇甫遲看了一眼床上的江楚歌,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出去:“銀子,我馬上派人送來。”
紫衣福了福身子,點了點頭:“是,多謝世子爺。”
江楚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外面天都黑了。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低聲說道:“姐姐,我頭疼。”
“那,心還疼嗎?”紫衣笑了笑,歪頭看著江楚歌。
江楚歌揉了揉心口的位置,搖了搖頭:“不疼了,天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姐姐,謝謝你,我今天很開心。”
真的開心嗎?
紫衣輕輕地笑了笑,也不揭穿江楚歌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堅強。
看著江楚歌跌跌撞撞的出去,紫衣的心裡說不出來的心疼感覺,哪個姑娘年輕的時候,沒有做過傻事呢?
江楚歌的腦袋暈暈沉沉,走路也是跌跌撞撞,朝著墨草軒走去。
路過一個小衚衕的時候,江楚歌看見了一個很不想看見的人,慕清嶸。
“喝酒了?”慕清嶸聞到了江楚歌身上的酒味,貪婪的吸了一口。
江楚歌聽到這話,只覺得好笑,尤其是看著慕清嶸這個輕浮的動作,更是不屑:“看著我的臉,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連自己的親妹妹你都敢覬覦,真是噁心。”
“牙尖嘴利啊!”慕清嶸上前一步,死死地掐著江楚歌的脖子:“你以為你真的是金枝玉葉?你不過就是被人丟出來賤草一般的小丫頭罷了!”
這個慕清嶸說的倒是不錯。
江楚歌淡淡的扯了扯嘴角:“那你呢?一個姨娘肚子裡爬出來的下賤貨色罷了,又比我高貴到哪裡去呢?”
“賤人!你找死啊!”慕清嶸最介意的就是別人拿自己的出身說話,所以狠狠給了江楚歌一個耳光,怒罵一聲。
江楚歌的臉火辣辣的疼,皺著眉毛冷冰冰的說道:“慕清嶸,你可想好了,我現在可是皇甫遲的妹妹,你確定,你惹得起我?”
“小賤人,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真以為皇甫遲會把你放在心上不成?”慕清嶸又是狠狠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你以為還有誰會在乎你嗎?”
可笑。
江楚歌冷冷的勾了勾嘴角,隨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狠狠地朝著慕清嶸的穴位刺了下去:“慕清嶸,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啊!”
說著,狠狠的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