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影將秦嬰鬆開,秦嬰撫了撫被扯皺的衣服,嘟囔一聲,“你是吃不了我,你男人可不好說……”
“說什麼?”秦影沉著嗓子問。
“沒什麼!”
秦嬰忙退後數步,往江楚歌身邊蹭了蹭,便又聽她問道:“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想拆開我們?難不成,你看上我了?”
“……”秦嬰將剛剛蹭到江楚歌身邊的身子猛地又撤了回來,一臉驚愕地看著她,這種話,她也說得出口?
更不要臉的話江楚歌都說得出來,她一臉認真道,“我知道我瘦下來之後是漂亮了些,但我已經名花有主了,你可千萬要把持住自己。”
秦嬰:“……”
他一臉便秘的表情,看著江楚歌,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個字。
秦影都看不下去了,無奈道:“行了,別逗他了。”
江楚歌這才“噗嗤”一聲破了功。
秦嬰:“你在逗我?”
“是啊,開心嗎?”
秦嬰開不開心她不知道,反正她這個逗人的挺開心的。
“……”秦嬰看著江楚歌,暗暗吸一口氣,心道你要不是我十七叔明媒正娶的十七嬸,我一定跟你好好打一架!
秦影把秦嬰留下來沒別的目的,就是要讓他留下來守在櫃檯,因為他和江楚歌有事要出去一趟。
秦嬰氣悶非常,他堂堂一個世子殿下,再不濟也是浮生酒樓的老闆,竟然成了辣妹麵館的備用掌櫃了,殺雞焉用宰牛刀啊真的是。
江楚歌和秦影並肩行走在集市上,她好奇地問秦影,“秦嬰為什麼管你叫叔叔啊?”
秦影抿了下唇,“總不能管我叫爺爺。”
有道理。
江楚歌思路輕輕巧巧地被他帶走,只當秦嬰是太害怕秦影了,情急之下才喊出來的那聲“叔”。
他們那還管比自己牛的人叫爸爸呢,看來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流行啊。
她話鋒一轉,“你沒聽錯,他們真的說在滙豐當鋪看到了那隻珠花?”
秦影輕“嗯”了一聲。
麵館人來人往的,人多的地方總免不了口雜。
秦影在櫃檯收賬的時候,就聽到三三兩兩的客人在談論本地一個被漠兵殘害的員外,人被殺了,家被抄了,妻妾也全被糟.蹋了。
有一個小妾逃了出去,據說生前是員外最寵愛的一個,特意將她塞進了密道,她逃走的時候就帶出了一隻鑲有夜明珠的金釵。
他們將那珠花描繪得有鼻子有眼,說是在滙豐當鋪見到了,那小妾當了一千兩銀票,拿著錢逃生去了。
一千兩啊……
江楚歌一想到蘇芸楚柔那兩頭豬隻拿一百兩就把那珠花給賣了,就恨不得抽死她們!
畢竟是親生父母留下來的東西,又是楚老漢珍藏了多年的,江楚歌想把它贖回來,就算不回金陵,留個念想也好。
秦影也想把它贖回來,那隻金釵太扎眼了,一傳十十傳百,保不齊就會傳到南家人的耳朵裡,再順藤摸瓜,很容易摸到江楚歌這裡。
豈料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什麼?”
江楚歌愕然地看著當鋪掌櫃,“你說那隻珠花被人買走了?”
“是啊。”
掌櫃的想起來就心花怒放,樂不可支,“一個英俊挺拔的公子哥兒,花了一萬兩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