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江楚歌也會輕功的情況下,小魚兒想要贏過她的可能性,為零。
秦羽很是為自己感到悲哀,這明明就是哥哥給他挖了個坑嘛。
江楚歌毫無懸念地贏了小魚兒,“得,今天晚上小魚兒刷碗咯。”
小魚兒累得一屁.股坐在滑板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滿臉的不甘心,卻還是認命地點點頭,“願賭服輸。”
秦影朝秦羽看過去,秦羽會意,立馬道:“明白,明天早上我做飯。”
“太好了,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咯。”
江楚歌洋洋得意地伸了個懶腰。
其實她自己都很驚訝,覺得自己這陣子體力越來越好了,簡直身輕如燕,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整個人簡直要飛起來了。
她將滑板遞給秦影,拿出手帕給小魚兒擦了擦一腦門的汗水,一家人往楚老漢家裡走去。
楚老漢養的小豬崽也都長大了,到了可以宰來賣的時候了,肉鋪也是今天開張,所以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回來幫忙,順便捧個場。
還沒到家就聽到磨刀霍霍的聲音,江家肉鋪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宰豬當天無論是豬肉還是骨頭都比往常要便宜些,楚老漢是村裡的老屠戶了,可以說臨溪村的人都是吃著他家的豬肉長大的,好多都吃習慣了,眼瞅著江家肉鋪重新開張,都趕著過來買上一塊新鮮肉。
待宰的豬還在嗚咽的叫著,楚老漢沒讓它多受折磨,對著致命部位下去,幾刀劃下,豬也就壽終正寢了。
人群中發出驚呼聲,卻都在讚歎楚老漢的殺豬手藝,方圓百里屬他最乾脆利落。
江楚歌捂著小魚兒的眼睛不讓他看,小魚兒緊緊抱著她,想看又不敢看,小表情無比的糾結。
秦影過去幫著楚老漢將豬皮剝下,各個部位都處理了一下,自始至終面無表情,刀法也乾脆利落得很,絲毫不亞於楚老漢。
江楚歌打發秦羽和小魚兒進屋先把菜擇了,上前幫楚老漢一起買肉,有人要肉,有人要豬骨,還有的沒錢直接拎著魚和蛋來換。
不一會兒一頭豬就被瓜分了大半,而錢罐子裡噼裡啪啦裝滿了銀子和銅板,肉鋪後面也堆滿了各種瓜果蔬菜和魚類蛋類,滿滿當當。
肉鋪前面很是熱鬧,這會兒忽然有一個聲音軟綿綿地插進來,“給我也來塊肉吧。”
聲音很是熟悉,楚老漢和江楚歌齊齊抬起頭來,就看到了蘇芸。
她不僅來了,還是帶著傷來的,鼻青臉腫的,臉頰上指痕分明,頭髮看上去也凌亂得很,說不出的狼狽。
她站在那裡,眼含熱淚,哀哀慼戚地看著楚老漢,嬌嗔地喚了聲,“明哥~”
這一聲嬌滴滴的呼喚還帶著哭腔,配上那副悽慘模樣,當真是將“楚楚可憐”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江楚歌心裡一陣惡寒,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
她現在知道楚柔那一套都是跟誰學的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好的不學,淨學了些矯揉造作、扭扭捏捏的歪門邪道。
楚老漢看著蘇芸,拿刀的手倏然一頓,愕然地看著她,“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他話音裡的驚訝與關切,蘇芸心念一動,伸手撫上自己的面頰,眼淚堪堪滑落,抽噎道:“他一喝醉酒,就打我……”
周圍響起一片唏噓聲,江楚歌抬眸瞧去,見發出聲音的大多是男人,可見直男們就吃這一套,婆娘們聽見了就使勁掐。
“你噓什麼噓,就見不得女人哭是不是,好啊,跟我回家,我哭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