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你記錯了,我何時答應過你母親?便是我們苟家,也萬萬插手不了你們江家的家事兒。”
苟夫人是真的心冷了,原本還因為江念嬌與自己的二女兒一樣,是個不順當的,起了憐憫的心思。
現在?她那點兒同情的心思,被江家大姑娘背後狠狠戳了一刀子,冷的厲害,一點兒都不願意為江家的姐們奔波了,她圖什麼?
江大姑娘沒想到苟夫人臉色變得如此之快,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苟夫人,你這話什麼意思?”江大姑娘很有心眼,對事情看得特別透徹,不然也不會直接坑了嫡親妹妹。
苟夫人怪異的看著直到現在還裝傻的人,半句話不說直接蹬了馬車。
說實話,這陣子因為江家的事兒,苟夫人和苟同知討論了很久,都覺得江家這事兒,不那麼的簡單。
苟夫人心思活,很明白他們家跟著誰才能有出息,見秦夫人對江家的事兒半點兒不摻和,自然之道怎麼做。
冬至送客回來,這才讓小丫鬟將屋子裡用過的茶歇給收了。
“夫人,江大姑娘這次是將苟夫人給得罪狠了,也不知道這次,苟夫人對江家的事兒,還是不是那麼使力。”
冬至也謝唏噓,不太明白江夫人是怎麼說服苟夫人的。
江楚歌已經讓人去打聽江夫人的孃家事兒了,畢竟,江大人和江夫人是少年夫妻,江家老家和江夫人的孃家,應該離得不遠。
如今江家的姑娘嫁人,身為外租家,沒有不來人的道理。
很快,江楚歌就知道江夫人的孃家為何沒人過來了。
“聽說江夫人的孃家沒落了,現在投靠江家本家而活,玩孫女嫁娶的事兒,說是全都憑靠江家做主。”
秦影帶著江楚歌去莊子散心,對江家的事兒一一道來。
“江大人肯定是本尊,江夫人也是本尊,至於這兩人的矛盾,倒是說不通。”京城已經派人來審理寧中良的事兒了,想必,孫家該是要坐不住了。
江夫人現在奄奄一息的,江大人又是公然狎JI,雖然說沒有耽誤正事,可影響也不好。
江楚歌正好看到秦影唏噓的樣子,危險的眯起了一雙好看的眼睛。
“你唏噓什麼呢?難不成你也想像江大人一般,每天流連青樓,飲酒作樂?”
江楚歌攥了攥拳頭,這陣子在家裡真是懶散了,許久沒有動用武力,竟然讓這廝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秦影哪敢和小妻子叫囂?而且這是原則性錯誤,更是想都不敢想。
“蕊兒,為夫是江大人那種人嗎?為夫可是真正的很,唏噓的不過是想起來那兩小的孃家了,這麼久,都沒見人過來接人。”
唐冠霖和唐詩雨的身份,兩人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這兩個小的還以為自己將身份瞞的死死的呢。
二皇子一直跟在梁王殿下的身邊,這麼多年,聖上就像是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兒子,一直沒有給二皇子任何爵位。
成年的幌子本來就應該搬離宮廷的,偏偏二皇子尷尬,成親的,還沒地方住,只能自己再京都買了個別院。
說起來,再也沒有比這位更心酸的皇子了。
畢竟,東六宮住著的,都是未成年的皇子。
聖上的腦子不好使,江楚歌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皇子之間的競爭,你還想摻和進去?拉倒吧,咱們就是個小屁民,安安生生的就行。”
江楚歌想的簡單,等著京都動盪的形勢穩定了,秦影的經驗也攢夠了那時候他們自然而然就可以回到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