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使你沒有對我下毒,但是你明知道這瓷瓶有蹊蹺還讓我轉交秦影,分明就是他的幫兇,殘害本姑娘的劊子手!要是老孃進了閻王殿,非,非帶走你的憐之不可!”
她憤怒氣極,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報復秦影來殘害她,那麼她就要帶走他心愛的女子,看他還敢不敢做幫兇了。
“喂喂喂,你也太損了吧……”輕雨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倒是憐之一臉淡定,面上還帶走無奈的笑意,並不打算參與到他們之間略顯幼稚的對話中。
“還不是跟你們學的!”她氣惱的回了一句,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想報復秦影就找他本人去啊,來毒害她一位無辜的弱女子算什麼英雄。
再說秦影現在人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她倒是想讓他們去報復他,至少這樣她就知道他現在人在何處,到底是生是死……
輕雨看著她突然變暗的神情,白得跟麵粉似的臉蛋讓他心生一絲歉意,“那個……其實瓷瓶上的毒藥我有看過的,應該是三殿下自己用七彩毒胡亂配製的,是有些毒性,但還不至於要人性命。”
輕雨的話終於給了她一丟丟的希望,她抬起眼眸,喃喃的問道:“真的?”
“咳咳,輕某雖然沒有秦殿下的醫術高明,但也對醫術略知一二,對於毒藥是否要人性命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要不然輕雨同樣接觸過瓷瓶,為何卻一點都沒事?”
“嗯?”她心底升起一抹疑惑,還以為是輕雨事先服用瞭解藥,感情他也沒有用過解藥。
“那你為什麼沒有中毒?”她已經開始懷疑面前的人是不是又在信口欺瞞她了。
“呵呵……王妃不要誤會。”輕雨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笑著解釋道:“輕雨因為體質問題,對一般的毒藥都有一些抵禦能力,所以那瓷瓶上的毒藥還不能對輕雨造成傷害。”
“是麼?”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他的鬼話。
輕雨看著她寫在臉上的懷疑表情,只能無奈的苦笑,“事到如今輕雨再欺瞞你還有什麼意義呢?輕雨只不過是向三王爺恕罪罷了,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其他的事情就與輕雨無關了。”
她仔細盯著他的神情反應,確認他沒有說謊之後,語氣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那輕公子可有這毒藥的解藥?”
輕雨搖了搖頭,然後她繼續問道:“那輕公子可知如何配製此解藥?”
“抱歉,”輕雨再次無奈的搖頭道:“輕某隻是對醫術懂些皮毛而已,還不能像秦殿下那樣醫術超明。所以,對於王妃的事情輕雨深感抱歉,但也只能等秦殿下回來才能解掉王妃所中之毒。”
“哼!說來說去,還是要等秦影回來。你這個下毒的兇手,一句抱歉就完事了?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我現在就報官要他們把你抓起來!”
她憤怒的拍案而起,手掌拍的生疼,但也只能咬著牙,展現自己的霸氣之勢。
“王妃……”憐之情急的喊了她一聲,喊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情緒外顯,便斂起表情,重新換上從容自若的神情,優雅的靜坐不語。
輕雨拋給她一個媚眼,臉上展露出一個讓無數芳豔失色的魅惑笑容,輕笑道:“王妃息怒。輕雨既然敢將實情說出來,自然做好了見官差的準備。不過,輕雨還是希望能夠將功補過,尋得王妃的原諒。”
“將功補過?”她看著輕雨似乎早有準備的樣子,挑眉道:“輕公子打算如何將功補過?”
“呵呵……輕雨知道王妃一直在為自己的空白的身世感到困惑,如果輕雨為王妃指點一二,王妃是否肯原諒輕雨的不得已行為呢?”
“我的身世?”她心底瞬間一驚,她對自己的未知身世感到困惑一事,從來沒有與任何人提起過,一直都是在心裡想想罷了,這人是如何知道的呢?
“沒錯,因為某些原因,輕雨對王妃您的身世略有了解,如果王妃肯摒棄前嫌,輕雨很樂意將自己所知道的告於王妃。”
“你……”
她看著面前令人琢磨不透的妖孽,心底的震驚無以復加。沒想到竟然有人知道自己,不對,應該是知道原主的過去,這一點她著實沒有意料到。
“你先說來聽聽。”她也不是好唬弄的,這人深藏不露,很難保證他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呵呵……”輕雨瞭然的一笑,早就猜到她會心生質疑,稍微思考了片刻,組織著言簡意賅的語言。
“王妃有所不知,輕雨本不是南澤之人,只是因為尋找離家多年的阿姐,才無奈在眾國之間雲遊。兩年前,輕雨終於尋到了阿姐的愛女,從而也知道了一些有關她身世的眾多事情。”
兩年前?
她聽著熟悉的熟悉的三個字,一切似乎都與兩年前有關。兩年前,秦影離開了南澤國,而那個三王妃和三王爺也是兩年前離開的。
下意識的她便將所有事情與她那位穿越來的前輩聯絡到了一塊。
“輕公子不會是說,您阿姐的愛女就是三王妃吧?”
“呵呵……”輕雨無奈的一笑,一副不想承認的表情,卻恰恰回應了她的問話。
她的穿越前輩果然不簡單,竟然會是這神秘莫測妖孽的外甥女!
“所以呢,這與我的身世有何關係?”她繼續問道,心底竟然隱隱期待起來,如果她的前輩身世如此特別的話,那麼她這個與她長相相似的“假”楚歌,身世肯定也會帶些不同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