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維一時有些接受不了,這麼說,菲麗拉,不,應該叫時安笙,一開始就在騙他了?
時初墨也想到了這點,嘴角輕挑,道,“時安笙,你見識過我的手段,怎麼,現在又不知道皮癢,回來找死嗎?”
時安笙笑了一下,“姐姐,我可沒找死,我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時初墨揉了揉眼角,這聲“姐姐”聽著實在噁心。
“既然你這麼想認我這個姐姐,可以,跟我走一趟吧,我時初墨今天要大義滅親了。”
“姐姐不是在說笑吧,大義滅親?我做了什麼你要大義滅親。”時安笙道。
“你自己做的什麼你不清楚嗎,還是要讓我重複一遍。”
“我想你誤會什麼了吧,是不是阿莫維和你說的,你也不能只聽片面之詞啊,要不然,你再問阿莫維一遍。”
時初墨看著時安笙一副奸詐的表情,她已經不需要再問阿莫維了,時安笙一定用了什麼手段,讓阿莫維暫時聽她的話,這個女人她不瞭解就沒有人瞭解了。
“我不會問阿莫維,我會讓你自己說出來,”時初墨道,“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時安笙,有本事你藏好,否則,你露一根我就剁一根,只要你玩得起,我可以陪你玩。”
時初墨嘴角帶笑看著她,分明有挑釁的意思,時安笙再怎麼作有什麼用,她根本不是時初墨的對手,時初墨就看看她會玩什麼花樣。
時安笙聽了時初墨的話,臉色鉅變,看向阿莫維,“我可是你女朋友,你就這麼看著我被她欺負嗎?”
阿莫維看都不看時安笙一眼,“你自己作死,我也沒辦法。”
“那到底誰作死還不一定呢。”時安笙有一下沒一下摸著自己肚子道。
阿莫維眼皮直跳,他現在實在不想看到時安笙,於是對時初墨道,“初墨,我們走吧。”
時初墨也不想和她多待,就出了門。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時安笙抓住了?”時初墨很瞭解時安笙,她要是不夠卑鄙,這世界上就沒有不卑鄙的人了。
阿莫維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把柄,時安笙到底懷沒懷孕還不清楚呢。
“沒有,我就是覺得之前好歹在一起過,現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覺得噁心罷了。”阿莫維道。
“這都怪我,”時初墨很是抱歉,“之前我沒和你說過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妹,我以為她已經消失了,卻沒想到她這麼鍥而不捨,竟然追著我來了。”
“我也沒想到,你妹妹竟然是那副德行,和你真是天差地別。”
時安笙那副嘴臉只讓人厭惡,她頂著和時初墨相似的臉真是可惜了,不過也不是很相似,大眼一看的時候有些像,細看的時候又不像了。
“你小心提防她。”時初墨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