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鴻振覺得時安笙真是一點就透,雖然他不忍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可是他自己走到絕路,再不做點什麼,就真的要流落街頭了。
時安笙聽到時鴻振親口說要把時家給她,早就已經樂開了花,也沒有想時鴻振說的話是真是假,時安笙已經被逼到絕路,如果不賭這麼一把,可能就真的沒有翻身之地了。
“時安笙,你覺得以你的能力,能對抗時初墨嗎?”時安笙接到電話,電話裡的男聲說道。
“司行?”時安笙可是知道司行,但是司行來幫她,怎麼就有些詭異呢?
“是我,”司行也不否認,“現在我只給你一條路,要麼和我合作,要麼永無翻身之地。”
司行說話一直這麼開門見山,時安笙覺得他這麼痛快說了,再扭扭捏捏顯得自己也沒有誠意。
“我當然選擇和你合作,但是,時初墨那裡有戚霆炎……”
提到戚霆炎,司行就勃然大怒,“戚霆炎算什麼東西,他阻擋不了我們。”
時安笙聽到他這樣說就放心了,“你想怎麼做?”
“現在時鴻振情況危急,時初墨和時安姐弟情深,時初墨也有把時家讓給時安的意思,我們就從時安抓起。”司行道。
“對,時安才是真正要繼承時氏的人。”時安笙道。
“據我所知,時安是私生子的身份只有時家人知道,如果你把他的身份洩露出去,輿論的壓力一定會讓他望而止步。”
時安笙覺得此辦法可行,如果再做些手腳,說這是時初墨散佈出去的,一定能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
於是,時安是時鴻振私生子的身份被快遞散播了出去,不僅如此,時安還被董事會聯手推下未來繼承人的位置,因為時安還沒被時鴻振承認,沒有繼承時家的權利。
對此,時安很惱怒,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是私生子,雖然他的確是,可他也想得到一種認可。
“時先生,這時候爆出來你是私生子你有什麼想法,能不能告訴我們。”記者圍在時氏門口道。
時安有些不耐,“我沒什麼想法,你們可以走了。”
“怎麼會沒有想法呢,時總現在臥病在床,時家已經到了白熱化的時候,這時候被爆出來肯定是為了爭奪家產,時初墨有很大的嫌疑,時先生,你怎麼看?”
時安已經完全沒了脾氣,他真的很討厭別人問他私事,“夠了!我不想回答,別讓我看到你們!”時安怒道。
記者們不敢說話,卻像是知道了更大的八卦,時安因為他們提到了時初墨生氣了,那說明就是時初墨傳的。
時初墨看到時安被採訪的影片,也著實生氣,“這些記者也太過分了,你說怎麼能當面問時安這麼敏感的問題,要是我,我也生氣啊。”
戚霆炎摟著他的傻媳婦,“記者就是要讓時安生氣,要不然怎麼大作文章,你看報道。”
時初墨看著熱搜,時初墨野心勃勃,打擊私生子的弟弟,只為奪得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