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概也差不多了。”
時初墨以自己瞭解的時家對自己而言,想要和時家一刀兩斷,勢必可能會剜下一塊肉來。
戚霆炎微微一笑,低頭親了親時初墨的額頭。
“沒關係的,現在缺的只是一個契機而已,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製造這個契機。”
時初墨隱約有些明白了戚霆炎的意思。
“你是說激化我和時家的矛盾?”
戚霆炎點了點頭,額頭和時初墨的額頭靠在一起。
“陳年舊事,總該一併處理了,你的身邊站著的是我。”
也就是有了戚霆炎站在時初墨的身邊,所以可以給她無限的勇氣和底氣。
時初墨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戚霆炎的眼睛,鄭重的點點頭。
“有接觸才會有矛盾,所以,明天我要去時家嗎?”
“去。”
戚霆炎一錘定音的說,時初墨拉著他的袖子猶豫的問。
“那你會陪我去嗎?”
戚霆炎毫不猶豫的搖頭。
“初墨,這事需要你的獨當一面,不管是在之前,還是現在,我相信你都會處理好的對嗎?”
戚霆炎注視著時初墨的眼神在鼓勵著她,時初墨看著地下點點頭。
戚霆炎這才笑了起來,摸了摸時初墨的腦袋。
“不過你放心,時安也在,他會護著你的,我在外面等你。”
時初墨猛地抬頭,原本還以為是自己一個人的戰爭,沒想到戚霆炎都已經安排好了。
次日一早,時初墨就把時寶寶和瓦莉塔送到了戚雲家和克勞迪婭作伴。
然後自己在家找好衣服把自己整理好,看著時間正處在快中午的時候,時初墨叫了書房裡的戚霆炎出來。
戚霆炎的穿著和她比較起來就簡單了太多,穿了一件外套就到車庫裡開車出來了。
“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就好,或者叫時安聯絡我也行,我就在外面等著你。”
戚霆炎的車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但是足以看見時家的那棟別墅。
時初墨乖巧的點頭,整理了幾下頭髮下車。
“我都已經跟她說過了,我怎麼知道她來不來啊。”
在時父再一次的問時安笙的時候,時安笙已經很不耐煩的再回答他一次。
“你真的好好的跟她說的?沒使你的小性子吧?”
時父很是懷疑的看向時安笙,時安笙只覺得心裡更受傷,自從時安回來了之後,她在時父心裡的地位是越來越沒多少。
“她把我關在門外,我都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的,爸爸,你還要我給她跪下求她回來嗎?”
時安笙氣紅了眼睛質問時父,時父根本不看她一眼,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委屈。
“初墨來了。”
時父看見時初墨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登時起身親自去迎接她。
時安笙的一雙眼睛根本就止不住的淚流,跑上樓就去跟時夫人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