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她一步把拉鍊往上拉的動作給阻止了,然後伸手撇開了時初墨的衣領,看見那一道痕跡,戚霆炎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誰做的?”
時初墨一看戚霆炎的臉色不好看,瞬間就跟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看腳尖,喏喏的說。
“去教室裡幫教授拿東西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奇怪的女人……”
“帶我去找她。”戚霆炎護犢子的心理全都冒了出來,時初墨現在不認識人,但是不代表對方不認識她。
時初墨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已經把她教訓過了。”
“不夠,帶我去見她。”戚霆炎強勢的不容許時初墨有任何的拒絕,時初墨閉上嘴不願意說話。
戚霆炎當即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你不說就真當我找不到她了嗎?你剛剛的教室就是在那對吧?”
戚霆炎抱著時初墨就往那個教室走過去,時初墨在他的懷裡掙扎了半天也沒有見絲毫韓冬戚霆炎的胳膊。
“人家女孩子這麼丟臉了,你就不要去看啦!”
時初墨懊惱的喊了一句,實際上她根本不想讓戚霆炎知道她的暴力。
戚霆炎站在窗外看見了角落裡的姚歆,姚歆的衣服有些凌亂,時初墨還專門找了一根繩子把她給綁了起來。
走之前雖然順手給她把羽絨服外套披上,但是那嘴裡的毛巾還是沒有給她拔出來。
姚歆心生冷意的時候,突然間看見了戚霆炎的出現,雙眼亮起了希翼的光芒,渾身掙扎著想要戚霆炎能夠幫她一下。
然而戚霆炎就在原地看了她一眼,回頭用下巴蹭了蹭時初墨的腦袋。
時初墨的心裡正忐忑著,頭頂上面就聽見了戚霆炎的聲音。
“你對她做的還是太輕了。”
時初墨的眉毛瞬間就飛揚了起來,“我也只是回報她一下,她已經受到了懲罰,現在要不要把她給放了?”
戚霆炎果斷搖頭,“不用,讓她多冷靜冷靜吧。”
然後再也沒有再看姚歆一眼,抱著時初墨轉身走了。
時初墨摟著戚霆炎的脖子和姚歆對視了起來,對姚歆比劃著她的口型,“活該。”
姚歆看著戚霆炎的背影,心裡和現在的天氣一樣,冷如冰窖。
隨即從心中湧出更多的怨恨,對時初墨,也對戚霆炎。
時初墨重新回到梅教授的辦公室把東西交給了她,兩人又好好討論了好一會關於設計的事。
戚霆炎則是靜靜的在一旁陪著時初墨,時不時的還能用他帶著商業的角度來點評一二。
但是在時初墨眼裡,戚霆炎的點評就太過於俗氣,在老藝術家面前說藝術家的事怎麼能談錢呢?反倒是梅教授接受度很高。
“現在的物價水漲船高,咱們藝術家也是要拿錢才行,不然每年的慈善基金都拿不出來。”
梅教授笑著跟時初墨說,“正好過段時間有個慈善拍賣會,初墨你也可以拿點作品出來為咱們的慈善活動添磚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