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墨在八卦群裡看見時安笙打著石膏出醫院的樣子,雖然身上有些狼狽,但是神色還是讓人忍不住憐惜。
可惜在時初墨這裡想的就是時初墨如今的這個樣子倒是能夠安分一些時間了。
時初墨現在已經和戚霆炎結婚了,那麼時安笙想做戚夫人的夢就已經完全破碎了。
下午時初墨和戚霆炎約好了今天要去接時寶寶的,時寶寶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的爹地媽咪介紹出去。
車剛停在幼兒園停車場的時候,戚霆炎的手機就響了,是時安笙的來電。
時初墨只看了一眼就收了回來,戚霆炎接通了之後卻是點了擴音器,對方的聲音完全能夠讓他們兩人聽見。
只不過說話的不是時安笙,是時父。
“霆炎啊,我是你時叔叔,你現在有空嗎?”
戚霆炎看了一下時間,距離時寶寶放學還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嗯,正好有點時間,時叔叔想要跟我說些什麼?”
“你和笙兒的婚約突然解除了,叔叔也不怪你,可你怎麼就和認識不久的初墨結了婚呢?今天笙兒也只不過是去討個說法,手都被初墨打折了。”
時初墨撐著手暗中冷笑了一聲,時安笙這是回家告家長去了。
戚霆炎倒是隱約知道今天時安笙去找時初墨沒討到好處的事情,但是真想不到時初墨對她這麼狠。
不過現在是自家老婆,肯定是得維護的。
“我和初墨五年前就認識了,寶寶也是我和她的孩子,我總不能委屈了她們母子,至於和時安笙的事,我想我跟她說的很清楚,並不關初墨的事。”
“……罷了罷了,初墨不在我身邊這幾年,性子也不知道野成了什麼樣。”
時父像是對他這個大女兒失望的很,隨即又說起了另外的事情。
“當初笙兒救了你的命,婚約不作數了,霆炎你許諾的一件事是否還算數?”
戚霆炎看著時初墨的眼睛揣摩了片刻說,“自然是算數的,時叔叔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儘管開口。”
時父的聲音聽起來疲憊了很多,刨開那點不好意思的心態,他簡直在痛心的請求戚霆炎。
“霆炎你也知道最近時氏被人陷害,時氏一落千丈,往常的老夥計們都避之不及,時叔叔也是舔著一張老臉才求上你這來了。”
戚霆炎沉默了片刻,時氏的那筆爛賬可不是好幫的,雖然有人情在前,但是他好歹也是一個商人。
時父在沉默中的氣氛感覺心都沉了沉,不由得開口說。
“霆炎,難道你當初的那一條命還不值得為我時家度過這一場難關嗎?更何況,這也是初墨的孃家啊。”
時初墨立馬衝戚霆炎擺了擺手,她還不稀罕這個孃家!
戚霆炎忍不住笑了笑,馬上又恢復如常,“時叔叔你說得對,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時家的這一場危機我都不能夠坐視不理。”
“那……”時父勉強吃下了一點定心丸。
戚霆炎看到了他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時叔叔這幾日要是有空的話可能來我辦公室談,這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好好報答的。”
“好,那我明日就到。”時父答應的飛快,生怕下一秒戚霆炎要反悔似的。
電話結束通話了以後,時初墨跟著戚霆炎下車就忍不住在他耳邊問了起來。
“我聽說時家那大坑要填上的錢不少,你就任由著那麼多錢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