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墨被下的這迷藥足足讓戚霆炎守她守到了大半夜才見她的眼睫毛有些顫動。
戚霆炎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她的動靜,放下了手機準備好好的看看時初墨,卻不想太過於接近。
時初墨甦醒過來的第一時間身體本能就是用防身術準備擒拿戚霆炎,戚霆炎下意識的擋住了她的攻擊。
“我是戚霆炎,你現在安全的在家的。”
戚霆炎趁著她還沒有徹底睜眼之前,告知她現在的環境。
下一秒時初墨立馬就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就是自己的臥室。
“時安笙他們兩個王八蛋呢!”
她這回是翻了船,就知道時安笙那不安分的給她挖坑,還聯合一個不知名的人害她。
“他們也各自在家。”戚霆炎不由得給時初墨解釋解釋她不知情的情況。
時初墨強迫的按耐住自己聽完整件事情,然後又冷靜的問他,“也就是說帶我走的那個男人是楚家的人?”
“那個人是楚二叔的兒子,他晚上發簡訊給我,等他回去把你母親的骨灰安置了之後,會親自帶他來給你道歉的。”
戚霆炎清冷的聲音在夜裡無疑是一支冷靜劑,時初墨絕大部分的火氣都在他的聲音裡消散裡。
只不過這個仇她卻是絕大部分記在了時安笙和時家的身上,如今時母已經徹底離開了時家,她也不再束手束腳的了。
時初墨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快到了凌晨,戚霆炎守著她的心意已經足夠讓她心領了。
“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還要上班呢。”
戚霆炎按了按太陽穴,沒有拒絕,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戚霆炎走了之後,時初墨洗了個澡換上了衣服,坐在床上把那份合同拿了出來。
順便還半夜諮詢了一下海外的律師,這份合同是否有效。
確定時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是她的,時初墨這才放心了,該是她的東西她就應該拿回來。
至於那硬性的必須結婚,時初墨表示根本不是問題。
一大早時初墨揚著標準的微笑就準備踏進她的訓練室,卻不想在門口就被時安笙截了胡。
她都還沒有去找她的麻煩,時安笙就已經敢先來堵她?
經過一夜的打擊,時安笙的精神很明顯的看得出來有些萎靡不振,甚至時初墨眼尖的還看見她的面板有的地方烏青一塊。
就是不知道是時父或者時夫人誰家暴的,嘖嘖,她可真是一個小可憐。
時初墨忍不住戲謔的眼神在時安笙的身上轉了一圈。
“有事?”
時安笙在時初墨的面前低垂著眼睛,兩隻手絞在衣角處,輕聲又鄭重的向時初墨道歉。
“時初墨,昨天的事是我鬼迷心竅,你好歹是我親姐姐,我不應該不管你死活。”
時安笙的聲音略帶著一些沙啞,勉強有幾分認真。
“我原諒你。”時初墨撩了撩她垂下的碎髮,直截了當的就說出時安笙心裡想要的答案。
時安笙的眼睛猛然一亮,“那我可以重新回戚氏上班了?”
時初墨跟不上她的腦回路,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原諒你跟你上班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