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叫商煜什麼？
秦子涵看著蘇夕的眼神，越發的古怪了起來，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啥？小可憐？”
蘇夕：“……”一直將商煜當作小可憐，下意識的就將這稱呼叫出來了。
硬著頭皮，強行解釋，“他都成植物人了，還不可憐嗎？”
秦子涵嘴角抽搐了起來，盯著躺在床上的商煜深深的看了一眼，“呵，他可憐！”
特麼，如果商煜可憐，世上就沒不可憐的人了！
這蘇夕到底是眼瞎到什麼地步！
商煜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閻王啊！
蘇夕堅定的摁著被子，“如果要檢查的話，隔著衣服檢查，也可以！”
秦子涵呵呵笑了一聲，“可以吧！”
蘇夕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扯開衣服檢查，那就無礙了。
只是蘇夕嚴防死守，不讓秦子涵看到商煜身上的痕跡。
然而，秦子涵還是注意到了，隱在脖頸位置的一道痕跡。
都是成年人，哪裡不清楚，這痕跡代表什麼。
秦子涵嘴角又狠狠的抽了起來，忍不住低罵了一句，“真是禽獸啊！”
蘇夕聽著秦子涵嘀咕，一時有點慌張，“你說什麼？他有什麼問題嗎？”
秦子涵看了一眼蘇夕，擠著笑容，“哦，沒什麼問題……就是最近，蘇小姐的睡眠質量怎麼樣？”
蘇夕覺得秦子涵的問題太跳躍了。
檢查著商煜，卻問她問題？
“我還好啊！”好似想到了什麼，補充一句，“就是老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