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天天滿臉黑線,心裡在思考著要不要讓加魔一世好好收拾清綰這個女人
“潭潭,我就說嘛,你應該離他遠一點,畢竟你現在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清綰拉住夜天傾的手開口道,說著瞟了旁邊的赤壁天一眼,臉上充滿了嫌棄。
魔憂多好啊,不僅對潭潭真心,人家長得還非常好看,哪裡像這個傢伙看起來這麼討厭。
赤壁天聽到清綰的話後,眼神陡然一冷,他最討厭別人在面前他談論小東西名花有主這件事。
感覺到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低了好多,加魔一世忍不住一臉驚慌,天啦,陛下這是要發怒的節奏啊,他怎麼辦,該不該做一些什麼啊?
“好啊,爺早就知道你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夾起來的狐狸尾巴這麼快就露出來了!”在旁邊的銀白可是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這個到岸貿然的傢伙佔了小傾傾的便宜。
還隨隨便便隨在別人的身邊,更可惡的是他竟然將手臂放在小傾傾的身上,銀白憤怒不已,這個傢伙簡直就是無恥界的老祖宗了。
“才不是呢,明明不關陛下的事,是夜姑娘昨天晚上不知不覺困了,陛下看到這裡連忙扶住她,誰知道她倒在陛下的懷裡!所以……不關陛下的是嘍!”
加魔一世開口道昨天晚上他可是看到這一幕的,當時還覺得自己吃了不少狗糧,現在看來,哪來的什麼狗糧啊,是他自己想象出來的狗糧而已。
“說什麼呢?別把你家陛下說的這麼高尚好嗎?你家陛下最後還跟小傾傾睡在一起了!”銀白瞪了加魔一世一眼開口不悅道,說著在心裡來了一句還好兩人沒有發生什麼。
“反正我不管他是不是冤枉的,總之呢,你們兩個必須保證以後離潭逃遠一點!”清綰雙眼抱在胸前,微眯著眼開口道。
這個時候最冷淡的就屬夜天傾了,她淡然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實際上人家是當事人,只是沒有說話發表自己的意見而已,果真印證了那一句皇上不急太監急啊!
“本王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兩個來插嘴了?”赤壁天開口道,語氣充滿了冷冽,雖然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但是赤壁天這冰啊,說來就來,那是擋也擋不住。
很明顯,這話就是衝清綰和銀白來的,這冰也是冰向他們兩個。
當然了,清綰和銀白哪裡忍受得了他這句話,兩人立刻就不樂意了。
是,他的事他們是不能插嘴,但是若果這件事牽扯到夜天傾,他們的主心骨想要保護的人那就不一樣了。
首先開口的是銀白:“怎麼就跟我們沒關係了?你這佔便宜得要是其他的女人那跟我們是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可是你這佔便宜得物件是小傾傾啊,小傾傾是誰你知道嗎?那是我喜歡的人!”銀白紅了眼睛憤怒的看著赤壁天。
“好了,說道哪裡去了!”清綰一下將銀白推開道,什麼叫小傾傾是他喜歡的人,潭潭已經名花有主了好不好?
“小傾傾的事就是我清綰的事,所以你就不再說什麼本王的事也是你們能夠評論的這些話了!”清綰看了赤壁天一眼開口道,眼裡充滿了鄙視,同樣是男人,對魔憂和赤壁天的態度,簡直就是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這件事跟陛下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是說過了嗎?為什麼你們兩個人還在這裡追究個不停,追就來追究去的,倒時候發現冤枉陛下了你們兩個怎麼說?”加魔一世憤怒道。
事實上這件事確實是冤枉赤壁天,昨天晚上身子忍不住睏意傾斜,赤壁天看到這裡連忙將她扶住,最後夜天傾把赤壁天當成了魔憂,又摟又抱的將人家困住,就差沒親了。
赤壁天試圖將夜天傾的手鬆開,但是無論她怎麼樣,夜天傾的手就死死的纏住他最後無奈只能這樣了。
沒想到早上的時候就被清綰撞了個正著,赤壁天當然是不屑於去解釋的,加魔一世自然不會忍著不解釋。
夜天傾仔細想想,自己昨天好像一直抱著什麼東西不放,再結合加魔一世說的話大概知道是什麼回事了。
“我們冤枉他?可能嗎?你看看他,有哪個時候不想著佔便宜?一會兒一會兒噓寒問暖的,一會兒又是送螢火蟲又是又摟又抱的,這哪裡是正人君子所為?分明就是一個小人!”
銀白開口憤怒道,越說越生氣了不為別的,單單憑赤壁天碰了夜天傾這件事,銀白就饒不了他!
“好了我都沒什麼想法你們想法倒是挺多的。這件事就這樣了!”夜天傾開口道
“不這樣還能怎麼樣啊?又不是陛下的錯!”加魔一世一臉不滿。
“小傾傾,你怎麼能為這個傢伙說話啊,今天他佔你便宜明天還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麼來!”銀白看著夜天傾苦口婆心道其目的就是想讓夜天傾將赤壁天和加魔一世這兩個混蛋趕走。
清綰看了看夜天傾,這時候她也不適合說些什麼,再說了,銀白在這裡,她估計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打斷了。
“銀白?你很閒?”夜天傾看著銀白目光犀利道,心裡想著要不要找些事來給他幹,這一天一天的像個機關槍似的,砰砰的響個不停說個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