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是臉色慘白,七孔流血,倒地身亡。
“死人了!死人了!”周圍的修士注意到這,嚇得驚恐道。
“死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就死了?剛才還好好的!”
“是他們!對!就是他們!”這時一個修士驚恐的指著魔憂與夜天傾說道。
“你確定?沒弄錯?”
“對~就是他們!我不會弄錯的!這幾人剛才還好好的,才說了他們兩個幾句,人突然就死了。不是他們是誰?”那人看著夜天傾和魔憂繼續道。
“放你他媽的大屁!別用你那手指亂指哈!這幾人在這說我們的壞話,我們大人大量不計較。現在突然死了,把這罪過怪到我們身上來是怎麼回事?”鹿彩兒聽到那修士的話,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她突然爆發了。
她奶奶的,這時候撞到她的槍口上來,非得把你弄死不成。
“我才沒有說謊!剛才的事就是他們兩個做的!我以修士的名義起誓我絕對沒有說謊!”那位修士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說人是我們殺的?我問你?你可看見我們動手了?”夜天傾對那修士說道。
老實說,她也沒看到是誰,不過,聯想到剛才的事,不難猜出這事與魔憂有關係。不過,這又怎麼樣,沒證據別亂說啊,凡事都得講究證據。
“我沒看到!”那修士說道,沮喪的低下頭。
“請你下次冤枉別人之前把事情的經過弄清楚再說!最重要的是找到能夠說服別人的理由,不要像個沒有腦袋的人。”夜天傾犀利的眼神看著那位修士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位修士被她說的滿臉通紅,覺得自己魯莽了。
“好了好了!沒證據就別亂說了,這幾人也許是平時亂嚼舌根嚼多了。得罪了什麼人,這才弄到這樣的下場的!”
“就是,沒證據亂說什麼!小心本小姐讓人打死你!”
“不錯,沒證據的事,就別亂冤枉人了,本公主在這都沒看見這位黑衣公子殺人,你怎麼就看見了?”
周圍的人看著那修士不滿的說道,哼~想要冤枉人,也得看看人在來冤枉吧,這位黑衣公子長的這麼好看,怎麼會殺人?
周圍的這些人憤憤不平的想著。
“你……你們!”修士聽到他們的話,氣的頓時牙口無言,他也沒說錯。這些人的死肯定和這兩人有關。
“你什麼你!本小姐告訴你,這位黑衣公子本小姐看上了。你可不要在亂說他的壞話了,否則本小姐定不輕饒!”
“配!什麼叫你看上的,本公主看上的才對!”
“你這個賤人,還自稱是什麼公主呢,只不過是一個小國的公主而已。也敢來跟本小姐搶人,我看你是找死!”
“哼!小國怎麼了,國在小,我也是公主,。哪像你,是個從茅坑裡撿來的臭石頭。脾氣又臭又硬的,哪個男的是眼睛瞎了才看的上你!”
“你……你!居然這樣對本小姐說話!”
原本是關於是誰殺人的爭論,現在變成了兩個女人之間為了一個男人的鬥爭。
夜天傾看著兩女人一臉無語,這是什麼事啊,當她不存在嗎?
“閉嘴!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魔憂怎麼成了你們的男人了,他可是小潭潭的,在亂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小心姑奶奶我撕爛你們的嘴!”鹿彩兒聽到有人跟夜天傾搶魔憂,最重要的是,居然說小潭潭的男人是她們的。
一瞬間暴脾氣就上來了,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能將夜天傾和魔憂拆開。鹿彩兒如是想到,可能她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夜天傾和魔憂能不能在一起不是她說的算!
“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居然敢管本小姐的事,小心本小姐讓人打死你!”
“就是,本公主喜歡這黑衣男子的事你也敢來管?”
原本正在吵的死去活來的兩人,聽到鹿彩兒的話,瞬間站在統一戰線上。看著鹿彩兒,面露兇光。
“ 喲呵!這事是小潭潭的事,自然與我有關!我管一下怎麼了?”鹿彩兒不悅道。
幾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排在前面的很多人都聽到他們的爭吵聲,想要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又擔心自己出來了,不能在排隊。
魔憂站在旁邊,一張長年的冰山臉,此刻面無表情。
夜天傾聽的卻是滿臉黑線,
“彩兒!回來!”夜天傾對正在和那兩個女人吵得兇的鹿彩兒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