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時一樣審案,
“堂下是何人?所狀告的是何人?為了何事?”
“回大人!我是聞聰!狀告的是這兩個男子。他們不僅將我女兒發傷,還殺了我聞家的下屬!懇請大人為我討回一個公道,為我們聞家討回一個公道!”中年男子看著坐在上面的縣令大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縣令大人聽到他的回到,沒有立即說話。聞聰他倒是聽說過,是個富商,做了些生息。錢倒是賺了些,不過名聲不好。對於他說的話,縣令大人是半信半疑的。
他看這聞聰不像是個好人,反觀站著的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到時坦坦蕩蕩的。
“你說的是事實?沒有其他隱瞞的?”縣令大人眯著眼看中年男子懶散的說道。
“是,是!大人,小的不敢有所隱瞞!”中年男子連忙說道,生怕縣令大人不肯聽信他的話,將夜天傾和魔憂放了。
“他說的可是實話,你們二人可有殺人,將人打傷?”縣令大人轉眼看著夜天傾和魔憂說道。
“是也不是?”夜天傾道,意思有些模稜兩口。
“何解?”縣令看著夜天傾問道。
“這中年男子只說了我們打人和殺人,卻沒有說出原因。”夜天傾斜眼看著幸災樂禍的中年男子說道。
“哦,那你們是因何打人?殺人?”縣令看著夜天傾道,他倒是好奇這白衣小夥子能說出什麼來。
“試問大人,如果有些當街辱罵你,你會怎麼做?”夜天傾看著他問道。
“自然是要嘛回去,”縣令想了想到。
“那如果那人太過分了,你會不會動手打人?”夜天傾繼續問道。
縣令聽到夜天傾的話,皺了皺眉頭,這小子到底要說什麼。不過,想歸想,他還是回答道:“如果太過分,忍不住的話會動手。”
“我在問大人,如果有人要殺你,你會怎麼做?”夜天傾道。
“大膽,既然敢跟縣令大人這麼說話!”聞聰聽到夜天傾聽到夜天傾說出的話,就知道要壞事了,連忙衝她吼道,打算來個先發制人。
“請問這位名叫聞聰的老人家,敢問我怎麼大膽了,我只不過是做一個假設而已。再說了,縣令都沒有說話,你激動個什麼勁?”夜天傾冰冷的眼神看著他道。
“你,就算是假設也不成,誰知道會不會成真。”聞聰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夜天傾怒斥道。
“停下!公堂之上,肅靜!”縣令看著就要吵起來的夜天傾個聞聰厲聲說道。隨後幽看著夜天傾:“剛才你問得問題,我現在有了答案了。如果有人殺自己,當然是要極力反抗!”
“既然縣令大人都這麼說了,那這案子不糾結了!”夜天傾看著縣令笑到。
“你,你閉嘴!這案子怎麼就結了?你殺人,打人的事情還沒算清楚呢?”聞聰看著夜天傾怒吼到,想要結案,門都沒有。
“我說你是老了還是耳朵不好使?沒聽到剛才我和縣令大人的對話嗎?”夜天傾眯著眼冷眼看著他道。
“你,你別給我得寸進尺,今天這個案子說什麼也不能結。無論如何,你打人殺人的事是實事,今天別想走出這裡!”聞聰看著夜天傾放出狠話。
“我也不怕傷了你的自尊心,實話跟你說吧,我今天能不能走出這裡,還真不是你說的算!”夜天傾冷笑到。
不能走出這裡,莫說今天的事不是她的錯,就算是她的錯。她想走,誰敢攔,誰又能攔得住!
“臭小子!別給我太倉狂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這種惡人,是要砍頭的。”聞聰看著夜天傾怒斥道。
“呵呵!”夜天傾聽到這不禁笑起來!
“你笑什麼?”聞聰看著笑得詭異的夜天傾,不悅得說道。
“這位老人家!你還真是好笑,可笑至極。只准你們對人下殺手,卻不準人還手,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夜天傾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
“你,哼!無論如何,你們都沒受傷,死了的人都是我們聞家的人。”聞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