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端著金銀花的茶水,走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人身邊,蹲下來將茶水餵給他喝下去。沒過多久,躺在地上的男子終於不在口吐白沫,呼吸急促。
“啊!居然好了!”一位修士揉了揉眼睛,驚訝說道。
“太神奇了!金銀花茶水居然能解毒。”
“是啊!真是妙啊!妙啊!只是一碗金銀花茶水就將一個人救了!”周圍的人看到這,只感嘆道。
“姑娘是那裡人,醫術竟如此了得!”一位修士走到夜天傾面前,誇讚道,眼睛裡充滿了欣賞。
“姑娘師承何處?”
“姑娘你是哪裡人?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你?”
“姑娘可是嫁人了?若是沒有,可否考慮一下本道友。本道友雖然是一名散修,長的一般。但是修為還不錯,為人溫柔體貼。若是日後能夠在一起,定會好好善待姑娘。”周圍紛紛圍上來說道。
夜天傾聽到他們問的話題,眼神波瀾不驚,只是聽到那青衣修士問她是否嫁人時,眉頭皺了下。她現在已經有擇偶的物件,這人就是魔憂。再說,就算沒有,也不會選擇眼前的人。
“姑娘!你……”夜天傾看著還要說下去得人,連忙說道:“停!你們問的問題我不會回答的,若是沒有什麼事,請讓開。”
眾人看到臉色冷漠的夜天傾,終於閉口了,只是眼中明顯帶有不甘。
夜天傾看著終於停下來的眾人,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要不然被他們這樣問下去,她不知道是打人呢,還是罵人。
夜天傾繞開眾人,走了,也沒在進茶樓喝茶,而是沿著街逛了起來。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
夜天傾毫無目的的逛著,不知不覺的她來到了廣凌臺。這廣凌臺平時是用來決鬥的地方,站在廣凌臺上,意味著不是生就是死,因為這裡的打鬥是生死決鬥。所以,如果不是對對方有踏天的恨意,人們是不會輕易在這裡約戰的。只是廣凌臺現在被雲仙門的人霸佔了,雲仙門的人在這裡對龍騰國的修士招人。但是,現在廣凌臺的人除了是雲仙門自己的人和一些老百姓外,半個修士的影子都看不到。
夜天傾一到了這裡就看見雲仙門的人站在廣凌臺上,雲仙門的弟子有氣無力的站著。齊長老整個人的臉都黑了,至於站在他旁邊的雲幽兒臉上是清冷,眼底卻是隱含惱怒。以前,只要是有她出現的地方,就會有很多人,大部分都是男人,那些人都是她的追求者。然而現在一眼望去,沒什麼人。
夜天傾隨便看了一眼,就打算離開了。沒想到在她轉身之際,傳來了一道怒吼聲:“賤人!敢不敢跟我在這裡決鬥。”
夜天傾聽到有些耳熟的聲音,轉過頭去就看到水蓉兒充滿殺氣的眼怒瞪著她。
夜天傾眼神毫無波瀾的看著她道:“我為什麼要和你決鬥?”
“當然是為了憂哥哥!”水蓉兒厲聲道,隨即又接著說:“誰若是輸了,就要被對方砍了腦袋,哼!”說道這,她內心激動無比的看著夜天傾。
夜天傾聽到這,沒說什麼,等著她的下文。
“掛在城牆上!”說到這,水蓉兒激動的笑了起來,似乎她已經看到夜天傾的腦袋被掛在城牆上了。
“若是到時候有人不認帳呢?”夜天傾看著水蓉兒平靜的說道。
“哼!這你就放心吧!上了這廣凌臺,就等於是簽了生死契。到時候是生是死還不是強的一個說的算。”水蓉兒聽到夜天傾的話,毫不在意的說道。
二人說話的聲音很大,再加上離雲仙門的人很近,所以,他們的對話一句不漏的被雲仙門的人聽到了。
“二位小姑娘!你們在這裡討論決鬥是不是過分了。沒看到我們雲仙門正在招人嗎?”齊長老黑著臉不悅的看著二人,
甩了一下衣袖說道。
“招人?我沒聽錯吧?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你們招什麼人?還不如把地方讓出來給我們決鬥。”水蓉兒看著雲仙門的人鄙夷道。
聽到她的話,齊長老的臉更加冷了。本來今天是來龍騰國招人的,沒想到一個都沒有招到,現在被人當眾揭傷疤,瞬間脾氣就上來了。
“小小年紀,竟然敢大言不慚,簡直就是在找死!”齊長老的怒吼聲傳來,水蓉兒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對著齊長老一通大罵:
“老八怪!說什麼呢?廣凌臺是決鬥的地方,不是你們雲仙門招人的地,呆在這裡半天連個人都沒招到,這和霸佔著茅坑不拉屎有什麼區別。”
“你……你!”齊長老被她說的老臉一陣通紅,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肝都氣炸了。
“你什麼你!老不死的,我勸你還是趕快帶著你的什麼狗屁仙門滾。否則惹鬧了我,後果可不是你們承受得起的。”水蓉兒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齊長老,不耐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