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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丁母的嘴裡聽到這樣匪夷所思的想法,丁頁子真想直接暈倒了事,也用行動讓她娘曉得她可是完全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先別談她根本就不是原先的那個丁頁子,如今連她那個所謂的二表哥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根本無從說起看法之類的感想;單單從科學角度而言,她可不想自己將來生下來的孩子是近親結婚遺害的產物。
誰都知道,近親結婚是很容易生下不健全的孩子。
“娘,你怎麼把二表哥給想起來了?這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嗎?”丁頁子微微有些埋怨的說道。
丁母睨了她一眼,嗔怪道:“怎麼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了?你還別說,小時候你跟你二表哥的感情還是不錯的呢,當初你舅舅就說要給你們倆定個娃娃親,後來還是你爹看不上你舅舅,愣是將你跟那高家訂了親。當初你爹要是聽了我的,現在也不會出了毀親的事兒。”
一提到毀親二字,丁頁子是絕對的在丁母的面前抬不起頭來,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行為沒錯,但在丁母的眼裡和觀念裡可不是那麼回事兒。
丁母見著丁頁子沉默不語,又嘆了口氣,“罷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若是實在不願意,娘也不能逼你不是?不說就不說吧,娘再想想其他辦法,也許是老天給你的緣分還沒有到呢。”
丁母輕輕嘆了口氣,隨手又拿起一旁的繃子,也不管丁頁子還正坐在她的身邊,兀自就開始做起了女紅來,似是在刻意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的頭低著,讓丁頁子看不清此刻她的情緒是什麼,自然也看不到她眼中的憂心與惆悵。
丁頁子稍微打量了丁母一番,忽然發覺丁母頭上的白髮竟比往日還多了不少,不由心中一顫。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開展新業務的事兒,都沒有什麼心思去想別的,如今豆腐花的生意倒是做起來了,但凡是吃過的人,就沒有一個說不好的,但是她竟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她娘為她而生的時時的擔心。
伸手輕輕捏住其中的一根白髮,稍微一用力,便拔了下來。
丁頁子捏著那根頭髮,難受的輕聲問道:“娘,你頭上的白髮怎麼好像多了不少?”
丁母側頭瞅了一眼,不在意的搖搖頭,“年紀大了,哪有不長白髮的?不礙事兒。”
丁母嘴上雖是說著不礙事,但丁頁子卻怎麼聽都覺得那語氣裡含著淡淡的憂愁,只是不易察覺罷了。
也許,是不是她這個女兒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誠然,她是來自於現代,有自己獨立的想法,不能接受古代社會某些封建陳舊的觀念,但是她也不能太過自我!不能就這樣置丁母和丁柔於不顧呀。
丁頁子緩緩的站了起來,慢騰騰的往西屋挪了過去。
有些事情,她需要好好的想想,需要理清楚自己的思路,而不是一再的逃避下去。既然已經身處在了這個時代,那麼在一定程度上就要按照這個社會的規則努力的活下去!努力的找準自己的位置!
只是,她其他什麼都可以努力的去辦好,但是親事要怎麼努力?難道要她燒香拜佛,祈求老天爺賜她一個男人嗎?
夜色漸漸降臨,郝忠義在忙了一天之後,終於回到了郝府。
安信此刻還待在耳房裡,正跟那邊的小廝在胡侃閒聊,看到郝忠義回府,連忙起身直奔郝凌的書房而去。
“少爺,少爺,老爺回來了。”一邊叫著,安信就一邊跳進了書房,活似個潑猴。
郝凌緩緩的將手中的書放下,不滿的看著安信,眉頭微蹙,淡聲斥責道:“安信,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以後沒事不許大呼小叫,不像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