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蝶骨不太對稱,頭顱不值一拆!
若是能控制雙手,自然是要做一直想做的事!
林玄真感應到天魔玄真“想做的事”是什麼之後,補充道:“自然當真,手腕之下。”
隨後不待討價還價,便將天魔玄真關進了“小黑屋”。
到時候兌現承諾,她就伸直雙臂,叫雙手遠離自己的身體一會兒。
……
肖博途沒將四人帶去城主府,而是在城中雨花閣旗下的雲來樓中要了一個帶軟榻的包間。
等童無欺將昏迷的童堯安置在軟榻上,肖博途才開口問道:“童堯在魈苛手下幹過瑞靈城巡邏隊,他來瑞靈城求援,雖然我們騰不出人手,可也是好吃好喝招待著的,不曾委屈他半分。當時他離開瑞靈城還是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肖博途這麼一說,童無欺和楚怡也想起,童堯在拜入五雷峰當記名弟子之前,確實是在瑞靈城巡邏隊裡,跟著魈苛調解人族與妖族居民間的大小糾紛的。
可這麼一想,更覺得肖博途和狄聆歌可恨。
童堯擔負著為泗沽城求援的重任,無法騰出人手支援也就罷了,還將軟禁之事說得那麼好聽。
若非童堯被軟禁,他還能就近向雷雲堂求助。
雷雲堂與天雷門自然有其他傳信渠道,再慢也能在一日之內安排好支援的人手。
何況這都是肖博途一面之詞,誰知道他們究竟對童堯做了什麼?
陰暗一點,說不定他們還想利用童堯返回泗沽城傳達假訊息,以此達到泗沽城不攻自破的結果。
這樣想來,連童堯的命魂都能下得去手生生剝離,威逼利誘上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原本斯靜姝不必犧牲,童無欺便怒意上湧,冷哼道:“好一個好吃好喝招待著!若你全家身處火海,你還能吃好喝?!我童家修士,怕是做不到如此狼心狗肺!”
楚怡柔柔一笑,不認同地對童無欺說道:“童前輩怎能這般比喻?狼都會想當頭狼,比肖前輩更有野心;就連狗,也比肖前輩更念舊呢!”
她對肖博途的生平,瞭解得可能比童無欺還多。
他既無當瑞靈城城主之壯心,又不念一劍宗栽培之恩情,就連自己身為瑞靈城巡邏隊隊長的責任,都推卸給魈苛和其修士去做。
肖博途此人,毫無擔當,實不過是個讓人無法尊敬起來的道貌岸然偽君子。
倒是和一劍宗的老古板一脈相承地認為雨花閣陰陽和合之道不正經。
時常唸叨著清修才是正道,而這正道之中,也唯有劍修才是正道之光。
那他豈不是也看不起白霜見那用寒冰連弩的,還膽敢瞧不上她用離火八卦棍的任師姐?
楚怡神識在蓮花戒中一陣翻找,才找到一個幻陣陣盤。
那是一個女尊宮鬥幻陣,最適合肖博途這樣的古板偽君子,相信他一定活不過第一晚!
可惜了,這幻陣威力不夠強,困不住煉虛期修士。
楚怡頗感遺憾,心中卻更是堅定,在陣法一道上,她還要多費些心思。
至少要能把任師姐困住,不叫她以力破陣。
肖博途被楚怡這後輩如此諷刺,臉色一青。
他剛要發作,看了看正端著雲來樓的茶,優哉遊哉品茗的大師姐,又瞬間冷靜下來。
將駁斥眼前這尖酸女修的想法壓下,肖博途打了個哈哈含混過關。
“在下胸無大志,只求長生。叫童道友和楚小友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