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要多謝曾祖父……不,是多謝任家老祖了,順便把任家家主也給一起逐出任家吧!”
……
經過“親切友好”的一番攀談,任綺和任永明的意見“可喜可賀”地達成了一致。
任綺和任文瀚今後脫離任家,此後與任家各不相干。
聽著任永明立誓,任綺才鬆了口氣,道:“既如此,作為晚輩,如何能看您如此痛苦?我這便助你一臂之力!”
一道似清脆似沉悶,彷彿擊碎了西瓜的擊打聲後,任永明便人事不知了。
修為更低的任紹早已被毒霧弄得渾身面板潰爛,他看著任綺仍然光潔細膩的面板,後悔不迭。
他怎麼就挑了這麼個只毒到了自己和任永明的毒丸?
那神木宗的夥計不是說,這毒丸能夠對煉虛期修士都起效的嗎?
任綺怎麼一點都不介意這毀容毒霧的效果,甚至還有點興奮的樣子?
“綺堂姐!綺姐姐!你就饒了我吧!”
任紹一邊求饒,一邊剋制著臉上的癢意四下張望。
這裡在打鬥開始沒多久,就被設下了陣法。
因為想看看任綺被老祖收拾的慘狀,他錯過了最初和其他族人一同退出去的時機,後來試了幾次都沒能離開。
好在他在最初就發出了傳音符,只要再拖上一小會兒,那和他同來的炎極宗長老就會得到訊息趕來救他的。
那長老有煉虛期修為,他就不信任綺還能跨越兩個大境界打鬥。
任紹假惺惺地哭號道:“綺堂姐,不要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任綺甩了甩又重新合二為一的八卦棍,說道:“別嚎了任紹,沒聽任家老祖說嗎?我已經不是你綺堂姐了。看在咱們這麼些年的‘交情’上,我不碎丹田只碎丹。”
任綺一棍子戳在他的丹田,離火躥出,直奔丹田,將其金丹整個包裹融化。
她說到做到。
任綺自身與任紹的主要矛盾不算大,主要還是被任家這群長輩給噁心了。
將來的際遇,就讓任紹好自為之,好好體會一下被眾人視為棄子和罪魁禍首的感覺。
可任紹哪裡經受過這種被活生生融化金丹的事?
金丹還沒完全消融,就昏死過去。
毒霧還未散盡,任綺就帶著一身火光,走出了毒霧籠罩的範圍。
“處理好了?”林玄真問道,順手解開了任文瀚的禁言咒。
“好了,多謝林師姐。”任綺臉上盡是釋然。
轉眼看見邱正陽,任綺不解道:“邱師弟怎麼來任家了,不是說要在城主府裡過年麼?”
邱正陽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瞪著任綺:“任師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爹孃不在城主府?”
“邱師弟誤會了,我只是正常地詢問你怎麼來任家了而已。”
別的她可什麼都沒說。
邱正陽:……
林玄真提議幾人一起去天雷門分設於雲菏城的別院,邱正陽才重新高興起來。
四人正要邁出任家主宅大門,空中漾起奇異的陣法波動。
林玄真當機立斷,把三人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