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正確的求偶方法。
南舒景可從沒提過他喜歡她啊!
她也只把南舒景當成送上門來的切磋物件。
安思梅想了想,更是篤定道:“南道友從沒說過要和我結為道侶之事。大師姐你想多了吧?”
而且她原本就不打算要一個道侶。
教養一個蝦湫已經挺累人的了,還得管一個男修吃喝拉撒加修煉?
哦,差點忘了,那南舒景是修真大戶人家的少主來著。
那就更不行了。
她這個農戶人家出身的農女,哪裡懂那些大戶人家的彎彎繞繞啊?
更何況,一群同姓同宗長得相似的男修,她想要分清楚都很有難度了!
安思梅深深地記得,南舒景和他爹南嬴,長得可像可像了。
她覺得,大師姐就是想太多了,為了宗門殫精竭慮還不夠,還時時刻刻操心他們這些師弟師妹。
說不定這就是大師姐遲遲不肯飛昇的原因。
大師姐也太溫柔了吧!
林玄真有些無奈,安師妹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又用那種熟悉的仰慕的眼光看她了。
“蝦湫,你跟安思梅說說,南舒景都跟你說了什麼。”
蝦湫正站在一邊,捂著平坦的胸口,努力剋制著從儲物空間拿出剩下的半根浮海帶繼續啃的衝動。
聽到林玄真的話,蝦湫才勉強集中精神,有氣無力地說起了南舒景的事。
安思梅一聽,愣是沒往自己身上想,倒是著急起蝦湫的精神狀況來。
“南道友怎麼能這樣亂喂?蝦湫你這麼沒精神,是不是浮海帶吃撐了?”
蝦湫搖了搖頭,才說道:“蝦沒事,只是剛才沒吃完浮海帶,所以又餓了。安思梅,下次南舒景來了,蝦還能拿他的浮海帶吃嗎?”
安思梅顯然知道吃人嘴短的道理,無視蝦湫水汪汪的大眼睛,果斷搖了搖頭。
“這樣不太好,以後不許再吃別人給的浮海帶。你吃了人家多少浮海帶?”
蝦湫敲敲自己的腦殼,努力回憶道:“啊……這個……蝦記不清了。每天三根浮海帶,幾天了?”
安思梅很快就依據南舒景出現的天數算出了浮海帶的數量,對蝦湫道:“好,我知道了,明日我就還給南舒景。”
林玄真長長地嘆了口氣,你倆的重點好像不大對啊!
算了算了,遲鈍也有遲鈍的好處。
就讓南舒景絞盡腦汁想辦法去吧!
打發了蝦湫坐到一邊啃浮海帶,林玄真也在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又對安思梅伸手道:“安師妹,你把手給我,放開心神。”
對於安思梅,林玄真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