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主子,護院們不太敢。
秋濃厲聲說道,“你們是想讓我請老爺親自過來嗎?”
如果沒有月智淵的意思,秋濃也支配不了他們,這可是月胥總管親自調遣他們過來。
護院們頓時上前,就跟浮笙動了手。
浮笙身上發著燒,渾身無力,頭疼的厲害,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她披了件斗篷就下了地,裝藥的小包包也沒在身上。
很快就被護院們制住了。
“小姐,小姐,你們放開小姐……”
宛央怒聲喊著,掙扎著,她臉色蒼白要不是連夜趕路,又在雪地裡跪了大半夜,這些兔崽子們又他麼的偷襲她,不然他們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小賤人,你有本事讓他們放開我!你敢動我們小姐一個手指頭,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她狠狠的衝著秋濃喊道。
秋濃對浮笙和宛央心中早有怨恨,她狠狠的看著說道,“春心,你院裡的人如此沒規沒矩,不成體統,你這個大丫鬟是怎麼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大丫鬟?”
春心本來就是馮氏的人,平時更是對秋濃的話唯命是從,自從宛央來了之後,她便發現浮笙對宛央很是寵信,心裡早有不滿。
此時,她聽見秋濃髮了話,新仇舊恨也算是加在一起了。
她直接走過去罵道,“你個小蹄子,小姐好心救了你,你卻攛掇小姐出去胡鬧,今天還敢在院子裡大喊大叫,你當這是哪兒?”
說完,她抬手就要抽下去。
“春心,你敢!”浮笙視線鋒利的盯著她。
春心轉頭看向她,“小姐,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她好,不然傳到老爺的耳朵裡,她只怕會被髮賣了出去,就不是掌幾下嘴那麼簡單了!”
說完,她停在半空中的手狠狠的打了下去。
宛央是個狠茬子,根本不求饒示弱,她越是罵,春心的巴掌越是狠辣。
此時,丫鬟婆子已經從屋子裡搜出了月浮笙以往穿著的男裝,秋濃當即命令在院子裡點著了。
秋濃忽然想起了什麼,“我記著今天七小姐還帶回來一個小包袱呢,怎麼沒看見?”
立即有人再進屋子裡去搜,很快那人便在浮笙枕頭下面搜到了小包袱拿了出來。
那是蘇雲卿給她買的,他就要成婚了,日後可能不會有什麼機會再見他了!
這是這一輩子,他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她們要給燒了,浮笙頓時急了,有人要毀了她這輩子最珍視的東西,她一下就被激怒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將幾個護院全部打倒,直接衝了過去,徒手就將那被點燃的衣服拽了出來。
“來人,還不快把東西搶回來?”秋濃大聲說道。
護院一個個的就湧了上來,浮笙已經紅了眼,從地上撿起一跟木棍橫在胸前,渾身都散發著寒冽弒殺,“來,你們可以試試!”
浮笙身上的氣勢奪人,那是自靈魂中滲透出來的,在戰場上浸染鮮血殺戮過的氣魄和殺氣。
一瞬間,那些護院不自覺到倒退幾步,天寒地凍的冬日裡,天地都覺得充滿壓迫。
秋濃也是心房猛顫,七小姐怎麼這麼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