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唐裝,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不只是面料,連上面的圖案是強漢國四大名繡之一的蘇繡,這一身衣服是專門定製的,一共花了8萬。
他手裡還有一把摺扇,這是“附庸風雅”的孟慶簫特意幫他挑的,也花了三萬多。
景工是真正的學者型玩家,雖然他以前玩的和地球上風行的玩意兒不一樣,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成為文玩界的大師。
景工作為徐福後人的代表,在幾個月前曾經在官媒接受過專訪,也是在那次的公開露面,使得他名聲大噪,許多人為他的學識所折服,連考古學界都注意到了他,與他攀談良久。
這也是這次景工會來這裡的原因,因為景工懂得閱讀小篆和大篆。
當代地球人對於小篆和大篆的研究都是根據文獻來推測和論斷,考古學界甚至曾經專門向全社會懸賞某些甲骨文的識讀,只需要認出一個字就可以給10萬元。
當然了,你若以為這個錢好賺,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個字讀什麼,並不是你空口白牙說出來就可以的,你要拿出證據,把你這個字放入到原文中要講得通,你還要寫幾萬個字的論文來論證,要能夠說服專家。
景工對於考古學界而言,簡直就是活化石,他能幫考古學家解讀許多難題。
現在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都是把景工當祖宗來供起來的,因為他的年紀也確實不小了,他已經是500歲高齡的老人,還顯得很年輕,很多人都相信,他可以比得上彭祖。
景工的淵博,得益於徐福對古之典籍的保護和重視,因為徐福本人就是一個博學多才之人,醫卜星相樣樣精通。
秦始皇焚書坑儒,徐福做的事情則正好相反,他偷偷儲存了大量古代典籍,並把它們帶到了海外,而且他自己又著作了一本回憶錄,也成了景工藏書中極其寶貴的一部神作。
《光輪紀事》也被景工帶了出來,獻給了強漢國國家圖書館,這本書記錄了徐福後人在遺忘之地奮鬥的全過程,同樣是非常寶貴的文化遺產。
景工,現在應該叫他的本名景烈了,他現在是徹底出名了。
現代社會就是這樣,只要有了名氣,錢財也會源源不斷,很多組織和單位會花重金邀請景烈去做演講,現在景烈的收入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地球人,他很瀟灑就把錢給賺了。
景烈被請到這裡來,是因為施工隊挖出的那堆石頭中有一塊石板,石板上有14個蝌蚪文古字,連考古學家都很難認全。
景烈也沒有見過這種文字,但他自幼學的是篆字,又精研甲骨文,對於識讀更早一些的文字,還是很有心得的,在他看來,這只是寫法的不同,結構上幾乎沒有差別。
“這寫的啥?”孟慶簫拿起石板看半天,一個字也不認識。
景烈讀道:“後讓天下,賢士不受,以憂拒,棄巢亡。”
“這說的好像是禪讓的事。”
景烈道:“對,說的是舜帝尋找接班人的事,他找了很多人,有的人託病推遲,有的人為了躲避舜帝,連家都不敢回,直接跑了。”
“不想當就不當唄,至於逃跑嘛。”
“呵呵,那個時代的人和我們的想法不一樣。”
孟慶簫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晚上吃飯,孟慶簫不可能讓自己的師父掏錢,他第一次開口找老婆要零花錢,羞恥感滿滿,他也不好意思打電話,選擇了微信發訊息:“老婆,給我點錢,我請師父吃飯。”
陸采詩哪裡想得到,她老公那樣一個性格外放的男人,會在這方面放不開,她也沒多想,轉了一萬過來,順便還回了句:“我說把那張卡給你,你還不要,你把卡號綁到微信上吧,這樣購物也方便。”
然後她還貼心的把孟慶簫的工資卡卡號給他發了過來。
孟慶簫內心感動,但是卻只能無奈拒絕,他現在的微信嚴格來說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老爸的,因為當初綁的是他老爸的信用卡。
這個微信早就有了,他上學的時候沒錢,孟文博士給他和他姐每人一張信用卡副卡,限制額度10萬,所以他和孟予馨的微信認證資訊,全部都是他老爸的。
後來成家立業,信用卡就銷掉了,微信因為已經實名認證過,一直都能正常使用,而且他的好朋友全都在這個微信上,他也不方便換號,就一直用下來了。
挖掘工作很順利,考古學家在下面發現了大量寫著蝌蚪文的石板,上面記錄的都是三皇五帝時的風土民情,為強漢國的考古工作翻開了全新的篇章。
這並不是一座古墓,而是一間石室,根據其結構,考古學家推測,這是一間地下石室,在被石室主人遺棄後就被人徹底遺忘了,再加上單父這裡的地質結構穩定,從古至今幾乎沒發過太大的地質災害,因此得以保留。
石室的不大,差不多有100平,正中間還有一個很矮的石臺,距離石室地板只有5公分左右。
石臺呈圓形,直徑大約有6米,上面有非常古樸的紋路。
這些紋路,如果景烈和孟慶簫不在這裡,這些考古學家肯定會把它們看成裝飾線條,當孟慶簫看到時,瞳孔驟然一縮,他認出了那些紋路,它是屬於黑暗大帝的能量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