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查出來的幕後主使是不是吳登?”張超詢問道。
羅飛不屑一顧:“你是猜出來的吧,可以嘛,腦瓜挺靈光的。”
張超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再次說道:“用一顆奇特的雞血石作為報酬,僱傭殺手暗殺欣悅酒樓一個姓孟的神秘高手的性命。”
羅飛這才吃驚地道:“我去,你還真的查出一點有用的線索,效率夠高的啊!”
“不過你的線索還是不夠準確啊哥們,其實是一顆塔菲石。”
“自己看。”張超取出一張照片,拍到羅飛的懷裡。
羅飛慌忙接住,照片里正是一顆很小的血紅色寶石,很遺憾,他對於名貴寶石並沒有任何研究,沒能力分辨出雞血石和塔菲石的區別。
在他身後已經拿回全部裝備的奧黛莉,此刻把整張臉都藏在兜帽裡,但是她的腦袋明顯向這邊傾了過來,她也想看一看。
羅飛把照片往後一甩。
“給你。”
奧黛莉輕鬆接住,她盯著照片看了好半天都沒有移動一下腳步。
孟慶簫也被吸引,從她手中接過照片看了一眼,然而可惜,他也無法分辨這張照片裡面的寶石究竟是什麼石頭,但是奧黛莉的想法他獲取到了。
“竟然真是雞血石?”孟慶簫又把照片遞了回去,“看來你上當受騙了呀,姑娘,不過雞血石也挺好看的,你想要的話也歸你。”
奧黛莉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把照片揉成了一團,扔到地上,然後又狠狠地踩了一腳,還用腳尖碾了碾,她現在穿的自然是自己的高跟鞋。
“我們直接殺進吳登的老巢,你是狙擊手,自己找制高點潛伏,你負責掩護我們。”
“你們兩個,所有膽敢向我們伸爪子的人,一律格殺勿論,不用手下留情,在這座城市裡沒有幾個好人,他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全都死有餘辜。”
張超說道:“如果你想親自報仇的話,已經沒有必要了。”
孟慶簫問道:“什麼意思?”
羅飛則想得更多,忍不住大叫道:“我靠,你不會已經把吳登給幹掉了吧?”
張超搖頭:“吳登還沒死,不過他的老窩確實被人給端了,是胡安東和欣悅酒樓的人乾的,本世界曾雨晴在胡安東那裡,他們現在應該都在吳登的老巢裡等著你。”
二十四小時之前,在吳登的老巢內。
已經發過很多次脾氣的他,正在憂心忡忡,因為狙擊手不見了,而在狙擊手消失的地方,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如果狙擊手被抓,那麼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他可不相信那位神秘的孟先生會放過他。
在孟慶簫和狙擊手同時消失的這段時間裡,吳登已經對胡安東發起了十幾次攻擊,一次比一次猛烈,他把自己掌握的胡安東的據點全部拔除,目標只是想找到曾雨晴。
胡安東自然也不甘示弱,同樣發起了瘋狂的報復,作為地頭蛇,他打探訊息的速度絲毫也不比初來乍到的張超差,他不但已經調查出吳登企圖暗殺孟慶簫的全過程,還把這個訊息免費送給了欣悅酒樓的幕後老闆。
吳登對於孟先生的報復,同樣得罪了欣悅酒樓,因為欣悅酒樓有規定,在他的地盤裡不允許發生未經備案的流血事件。
在經過備案之後,以表演節目的形式,你可以在他們的舞臺上隨便殺,哪怕鮮血把他們的樓房都給淹沒了也沒關係,當然事後你需要花錢負責清理,有什麼東西損壞了,你也需要照價賠償。
但是暗殺酒樓的客人,這是不被欣悅酒樓允許的,因為能在他的酒樓裡住得起的客人,全部非富即貴,每天花的是住總統套房的錢,他們還不管飯,但是他們承諾會負責客人的安全。
而孟慶簫連續兩次被人暗殺,這就徹底惹惱了酒樓,這顯得他們很無能,連自己的客人都保護不了,以後誰還敢在這裡居住?
兩大勢力短暫結成聯盟,酒樓負責高階局,胡安東負責清雜魚,他們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把吳登在薩安城的全部勢力連根拔起。
孟慶嬌領著三人來到吳登的老巢時,迎接他的是欣悅酒樓經理和胡安東。
“我們老闆對於您在我們酒樓受到的驚嚇表示抱歉,作為賠償,這個人就交給先生處理了。”酒樓經理如此說道。
一個人被押了過來,正是本城三大毒梟之一的吳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