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慶簫倒是沒有受傷,他只是有些狼狽,身體又從被他撞開的大洞裡竄了出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才開始攻擊。
“氣球嗎,我就打到你洩氣為止。”
孟慶簫再次出手,已經用上了螺旋勁,而且他的力道每次都不使滿,留下足夠的緩衝,讓自己不至於再次飛出去。
這兩個胖子雖然防禦極強,力量也極強,可是他們的速度實在是慢得宛如龜爬,他們雖然一直怒吼連連,可是卻連孟慶簫的一點衣角都沒有沾到。
孟慶簫此刻展現出了恐怖的身法,他的箭步在短距離內神鬼莫測,就跟瞬移沒有任何區別。
如此只捱打不還手的兩個活靶子,其結果可想而知,數十招過後,博濤最先洩氣,被孟慶簫一腳踹下酒樓,他也砸出一個更大的洞。
也不知是兄弟情長,還是想要逃跑,自知不是對手的博湖不等孟慶簫動手,自己也順著博濤砸出的大洞跳下了酒樓,只留下他們的老闆在那裡暗生悶氣,這個大洞也得他賠呀。
現場再次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這一戰比之剛才更加精彩,孟慶簫所展出來的力量、身法和遠端攻擊,無不是一流水平。
這下再也沒有人敢做出頭鳥,孟慶簫再次以絕對的實力震懾住了所有人。
此刻,已經陸續開始上菜,滿漢全席是做不了的,因為這需要提前一個月預定,不過菜品也依然十分豐富,畢竟孟慶簫花了很多錢。
經過短暫的思索,孟慶簫已經想到了一個良策,他不再擔心自己可能會毀掉曾雨晴的潛伏大計,於是大膽地取出了照片,展示給在場的18位地頭蛇。
“這個城市是你們的,我無意久留,我此次前來薩安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尋找這個女人,在場各位老闆,無論你們誰先找到,並把她完完整整地交到我的手上,我都可以答應你們一個不太過分的要求,比如幫你們擊殺某個仇家之類的。”
“注意,我要活著,她不能受一點傷害。”
所有人傳看一遍之後,某位老闆說道:“此女我似乎有一點印象,但是不能確定,我需要打電話回去問一下,這張照片我能拍個照嗎?”
“可以,隨意拍照。”
這位老闆,確實是一個大毒梟,孟慶簫心裡頓時燃起了希望。
在場有好幾位毒梟,當他們聽到孟慶簫說可以答應一個不太過分的要求時,本來還大為意動,可是現在他們的臉色就非常難看了,因為他們的競爭對手竟然說對此女有印象。
這幾個毒梟相互望了一眼,萬一真被那個傢伙找到了,到時候倒黴的就是他們了,他們不由得紛紛拿起手機跑到外面,悄悄打電話去了。
此時,孟慶簫的聲音適時在每一個人耳中響起:“這個女人如果死了,我會血洗這座城市,雞犬不留,不要懷疑我的能力,你們手中所有的武器都對我無用。”
孟慶簫的狠辣令所有人心中一凜,這是一個魔王,絕對招惹不起,這是大家一致的看法。
也是從這一天起,再也沒有人懷疑本世界曾雨晴是一個臥底,就算原本有人懷疑,也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曾雨晴的男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和警察八竿子也打不上關係。
作為地頭蛇,這些老闆的效率果然很高,很快就有人找到了曾雨晴,但是他競爭對手也透過自己的內線也跟蹤過來了,他們所有人都不敢傷害曾雨晴,可是彼此之間的火併卻是難以避免。
因為孟慶簫的原因,全城所有的勢力都被攪了進來,整個城市都亂了,到處都是槍聲,唯一的一方淨土就要數欣悅月酒樓了。
倒不是因為孟慶簫在酒樓裡,所以才沒人敢在這裡惹事,這座酒樓的老闆本身就非常神秘,關於他的傳聞有很多種,有人說他是三合會設在此處的堂口;有人說他是華青幫宿老之一,選擇此地頤養天年;還有人說他的修為出神入化,是進化了四次的恐怖強者。
凡此種種,真假難辨,但是無論哪一種,都足以震懾這座城市中的各大勢力,讓他們不敢在酒樓裡鬧事,因為敢在這裡鬧事的人,第2天一早無不是橫屍街頭,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之前在歌舞廳裡摘下陸采詩的遮陽帽的年輕人也被他父親強制押來給孟慶簫賠禮道歉,他的老爹竟然是那18位老闆之一。
曾雨晴被人藏了起來,擁有曾雨晴的勢力受到了圍攻,有人不願意他帶著曾雨晴去領賞。
既然一時找不到曾雨晴,孟慶簫暫時在酒樓裡住了下來,不過當房門關上的時候,他還是會迴歸一號世界。
孟慶簫沒有關心外面的風風雨雨,也沒有親自去找曾雨晴,因為這是他的策略之一。
他既然已經干涉了這座城市的運轉,那麼這個世界的曾雨晴無論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都需要為她負責。
他希望哪怕是在他離開之後,曾雨晴也能夠安全在這裡潛伏,他要扶持她成為這座城市的老大之一,透過以暴制暴的方式來清繳這座城市裡的黑暗勢力。
第三日一早,當孟慶簫送完老婆孩子,重新回到酒樓,他拉開窗簾,假裝自己已經醒來。
就在此時,他的內心一陣悸動,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湧了上來,他毫不猶豫撐起神紋護盾,同時身體往後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