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我以前的卡號你還留著吧,你們就把工資打到我的卡上就行了,回頭我去銀行補辦一張卡回來。”
“這些事你都不用管了,我會讓人幫你處理好的,現在我們自己就有銀行,給自己的領袖辦張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孟慶簫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準備前往1314號世界赴宴,他的心情大好,現在看到那些罪犯,也不覺得有那麼面目可憎了。
前來赴宴的人數有些超出孟慶簫的掌控,他還記得昨晚只有五六個人攔住他,現在竟然來了十八個大佬,是昨晚的三倍。
孟慶簫心知不妙,他為了尋找一個尚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要尋找的曾雨晴,很可能會因此而毀了她在此地打下的基業,自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本世界曾雨晴怎麼辦?
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人都已經來了,他不可能再趕人家走,一下子得罪那麼多黑道大佬,對他找人也不利。
雖然只過了一晚而已,但是孟慶簫的形象已經傳遍了整個城市,當他突然現身,立刻引起轟動。
昨晚主動聯絡他的那幾個人,率先過來和他打招呼,對他很是恭敬,向他介紹了自己的老闆,那些更多的不請自來的老闆也紛紛自我介紹。
孟慶簫從他昨晚殺掉的那個名叫杜瓦虒察的老頭子那裡獲取到不少這個城市的資訊,如今一一印證,心裡也算是瞭解了七七八八。
孟慶簫昨晚確實殺了不少人,但是親眼見到的沒有一個,這些人也想掂量一下他的實力,因此都帶了不少強者。
一番自我介紹,孟慶簫只說了他姓孟,並沒有透露姓名。
一名軍火商大佬率先開口道:“孟先生,我身旁這位是合氣道傳人山中井野,他聽說了你昨晚的輝煌戰績,想和你切磋一下,不知你可否賜教一二?”
孟慶簫看出來了,這些人個個都不懷好意,他要是全部都答應的話,光打架也得打一整天,他心念急轉,很快就想出一個主意,於是陰森一笑:“呵呵呵。”
孟慶簫望著自己潔白無瑕的手掌,彷彿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邊看邊說道:“我學的是殺人之術,我從不和人切磋,要和我打,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這裡要說一下欣悅酒樓,不然這個架打不起來。
新悅酒樓的外觀是一個寶塔的形狀,一共有9層,而這也並不是重點,如果從內部看就會發現,每一層樓的房間都是環形的,中間是一個圓形舞臺,這個舞臺才是重點,它是專門開闢出來供客人欣賞節目的。
至於節目內容和表演節目的人,自然由客人自備,酒樓只是提供場地。
這是一座罪惡之城,雖然也有警察,但是那些警察只是用來洗地的免費勞工而已,所以請盡情發揮想象,這裡表演什麼節目都不奇怪。
聽到孟慶簫的話,那位軍火商微微皺眉,側身望向山中井野。
山中井野心中無懼,他的雙手始終攏在胸前,藏在袖子裡,他沒有說話,只是對自家老闆微微點頭。
軍火商心裡有底了,再次微笑著對孟慶簫道:“井野願意和先生比試,還望先生手下留情。”
孟慶簫絲毫不給面子,搖頭道:“殺死對手,是我給對手最大的尊重,我從不會手下留情。”
“好!”現場的另外一個人大聲叫好,鼓掌道:“孟先生此話當真霸氣,我姜某人佩服,我先滿飲此杯,祝你旗開得勝。”
這是一個華裔,可他卻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既倒賣軍火,同時還在開設賭場,與上面這位山中井野的老闆是競爭對手,而且他們的競爭可沒有那麼溫良,如果有可能,他們會抓住一切機會致對方於死地。
軍火商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孟慶簫同樣沒有任何表示,他們狗咬狗一嘴毛,他並不打算參與,而是徑直起身,往中間的舞臺走去。
舞臺上面鋪了一張很大的毛毯,四周有縫合的痕跡,不過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個整體。
來到舞臺中央,他的腳輕輕踩了踩地面,測試了一下地板硬度,發現地毯下面是由精鋼鋪地,特意做過加固的。
孟慶簫轉過身面向房間,他低垂著眼簾也不看任何人,只是冷冷地說道:“想死就過來吧。”
山中井野也從房間裡走出,這傢伙穿著木屐,把木屐脫到地毯外面,然後才來到孟慶簫面前三米外站定,同時對孟慶簫彎腰行禮,說道:“請賜教。”
孟慶簫望著他,突然問了一句:“你們合氣道講究的是後發制人,對吧?”
山中井野不明所以,不過仍然回答道:“是的。”
孟慶簫語出驚人,非常霸氣地說道:“我勸你最好先出手,因為如果是我先出手的話,你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