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劍去砍鎖鏈,結果只看到火花四濺,他的長劍崩斷了,鎖鏈皆紋絲未動,看來想要把她救下來,還需要費一番功夫。
“你好,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孟慶簫嘗試著和她交流,考慮到雙方唯一的交集是他們都和永恆族是敵人,所以他說的是永恆族的語言。
這姑娘很顯然是聽懂了,但是卻不想搭理他。
孟慶簫想了想道:“這位姑娘,永恆族已經覆滅了。”
這句話確實產生了效果,女孩再次抬起頭,說了一句什麼,但是沒有人能聽懂。
“你的語言我們聽不懂,如果你想和我們交流,請使用永恆族的語言。”
“你們是什麼人?”這女孩使用永恆族語言問道。
“和你一樣的受害者。”
“我的族人在哪,為什麼是你們下來?”
“我很難跟你解釋,這樣吧,我先把你救下來,等出去後你應該就明白了。”
孟慶簫讓眾人散開,他取出自己的戰矛,如果不出意外,這將會是他最後一次使用這杆戰矛。
孟慶簫把澎湃的本源之力注入戰矛,他的手掌心立刻變得滾燙無比。
他擔心傷到這姑娘,並沒有從她的手腕下手,而是遠離她的手臂。
嗆啷一聲,孟慶簫全力一刺,終於把鐵鏈刺式斷了,他連續刺出四矛,把這名雪族女孩救了下來。
她被吊得太久了,早已經四肢無力,失去了鐵鏈的支撐,身體頓時軟倒在地。
不過孟慶簫眼疾手快,輕輕一託便把她託了起來,並沒有真的摔到她。
他也沒有肢體接觸對方,而是以外放的本源之力把對方托起來的,他這麼做就是不想讓對方產生芥蒂。
果然,孟慶簫的君子風度令對方大生好感,她用永恆族的語言說了聲謝謝。
孟慶簫就這麼凌空託著她來到外面,直接走出結界,然後才解釋了他老師的猜想。
孟慶簫如實告訴她,現在距離她的年代,已經過去了至少2000年,無論是永恆族還是他們雪族,都早已經是歷史的塵埃了。
當然,或許雪族還存在,可是孟慶簫幫不了她,他根本不知道雪族所在的星球在哪個星系。
孟慶簫的口才還可以,他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一切,順帶還把自己這一行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解釋了一遍。
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這女孩不信,只是任憑任何人經歷這種事情,就算是相信了,心理上恐怕也難以接受。
孟慶簫很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並不出言安慰,因為安慰是沒有作用的,不如讓她自己慢慢緩過來。
孟慶簫命人拿來很多食物和水,放到女孩的面前,不過她並沒有吃,過了良久,她才開口詢問道:“我並沒有看到你們的宇宙飛船,你們打算怎麼回去?”
孟慶簫如實回答:“我有一門神通,可以開啟通往家鄉的空間門,我正在積蓄力量,等積蓄了足夠的力量就可以離開了。”
“姑娘,你有何打算?”孟慶簫提議道,“如果你暫時無處可去,不如和我們一起離開,等我們找到了雪族所在的星球,我再送你回去。”
女孩淡淡地說道:“以你的實力,想要破開這裡的空間封禁大陣,恐怕很難吧?”
“呵呵,是有些困難。”孟慶簫尷尬地揉了揉鼻子,“不過我一直在嘗試。”
“姑娘,你能看出我的修為?”
孟慶簫非常好奇這一點,混亂之地的武者是很難看出別人的修為的,只能憑藉自己的豐富經驗來判斷。
“我看不出別人的修為,我只能看出永恆族武者的修為。”
她這句話頓時惹惱了許多人。
申健直接和這個女孩理論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們是永恆族武者嗎?”
有人冷笑道:“我們是不是永恆族武者,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她恐怕不是懷疑這個。”
“她懷疑我們是永恆族的走狗。”有人以更直白的語言說了出來。
孟慶簫制止了大家的爭吵,他沉思片刻後詢問道:“永恆族武者修煉功法與其他星球的武者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