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到,也許她確實是討厭的,可是她的善良卻一次又一次讓她替自己的世界做著許多的事,甚至是昧良心的事。
孟慶簫去了平行空間研究院,去找他的父親,現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他的父親可以幫到他了。
另外他的心裡也有苦悶,他想和人講一講,找個人傾訴一下,他想來想去,也只有自己的老爸可以傾訴了。
很快見到孟文博士,孟慶簫把他和奧黛莉的事情全部講出了,然後也把他剛才試探陸采詩的話講了出來。
“老爸,你說我該怎麼辦呀?采詩那個性格,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孟文博士皺眉道:“你當初在東流灣那件事情也沒和采詩講嗎?”
“講了,連我和奧黛莉脫了衣服在一起洗澡的事情都講了,但是唯獨沒有講她給我口出來那件事。”
“傻小子,你如果那個時候就把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采詩雖然會生氣,但是不至於不原諒你啊。”
“我當時其實也是想說的,可是那個時候她對我……我害怕……唉,我最終還是忍住了沒說。”
“唉,這個事情難辦呀。”孟文博士也皺眉搖頭不已,“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他就不是靠講道理可以講清楚的。”
“那我現在就回家去和她說吧,所有的一切都和她講清楚,我祈求她的原諒。”
“傻小子,你現在去和她說,她肯定會和你離婚的呀,你還想讓她原諒你,想都不用想。”
“那我究竟該怎麼辦呀!”孟慶簫不由自主地就哭了出來,“老爸,我很愛她,我根本不想失去她,還有我們剛剛才生了一個女兒呀!”
“她給我們的女兒取名叫渺渺,當我知道這個名字的出處的時候,我都感動壞了,我想一輩子都要守護好這兩個女人,絕不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可是在我們的女兒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我就已經做不到了。”
孟慶簫說著,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
孟文博士皺眉道:“你冷靜點兒,先讓我好好想想。”
就在這時,博士的辦公室有人敲門,孟文博士叫道:“誰啊,請進。”
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推開門,但是沒有進來,他穿著一身素白的白大褂,腳下是一雙藍白條紋的運動鞋,這年輕人笑道:“你好博士,沒有打擾到您二位交流吧。”
這是孟文博士的其中一個工作秘書。
“小王啊,沒有,有什麼事就說吧。噢,你不是今天請假了嗎,怎麼又來上班了?”
“嗨,反正在家閒著也沒事,所以就重新來上班了。不好意思博士,我這裡有一條資料看不太明白,想請您幫我看一下。”
“好的,你先過去,我馬上來。”孟文博士又對孟慶簫道,“兒子,你先坐這裡,等一會我很快回來。”
孟慶簫低著頭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很快,孟文博士起身離開了,在辦公室裡就剩下了孟慶簫自己,盯著自己的鞋子凝眉苦思。
這間辦公室是一間無塵室,所有人進來都需要戴鞋套的,包括孟文博士自己,事實上他剛到平行空間研究院1樓就被要求帶上鞋套了。
“嗯,鞋套?”孟慶簫猛然驚醒,霍然抬頭,剛才那個年輕人貌似沒有戴鞋套,他可是自己老爸的秘書,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糟糕!”孟慶簫的心中警兆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現在心頭,他的父親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