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否理解,這是一個關於忠誠的問題,在我們強漢國,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結了婚,他們的身體就要永遠忠誠於另外一方,不能再和其他人上床。”
“這樣子的嗎?”奧黛莉沉吟道,“那如果是我強迫的你呢,是不是就不存在忠誠的問題了?”
“你這是什麼歪理?”孟慶簫哭笑不得,“不管我有沒有受到強迫,我都必須要忠於我老婆。”
奧黛莉把睡袍撿起來重新穿上,但是卻沒有離開,她反而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你知道的,我之前是伊特魯的特工,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是,我其實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
“因為我這裡,”她說著指的是自己的身下,“超敏感!”
“一個女特工,她的身體應該是一件武器,她可以利用這件武器做很多事情,但是我卻不行,我一旦使用了這件武器,就意味著我自己繳械投降了。”
“我參與訓練過女人對付男人的所有手段,包括如何讓一個男人愉快,但是我自己的身體,我從來也沒有交給過任何一個男人。”
“我們這些女特工的第一個男人往往都是自己的教官,我為了防止被自己的教官侵犯,在參與訓練的時候,特意定製了一個精鋼貞操帶,在貞操帶裡面暗藏了一個注射器,裡面是一管強效解毒劑。”
“如果我被迷暈了或者是灌醉了,有人試圖破壞或者開啟我的貞操帶,裡面的注射器針頭就會刺入我的肌膚,這樣我就可以醒來了。”
“後來,我果然被迷暈了,然後,我殺掉了自己的教官。”
“我被判處死刑,但是又留了一線生機,教導主任給我下達了一個命令,去刺殺一個敵國的大人物,如果我成功了,教導主任就赦免我的殺人罪。”
“我成功了,於是我成了伊特魯有史以來第一個未被教官侵犯的女特工。”
“但是我的教導主任也強調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女特工,我的身體原因,使我極其容易被我的對手針對,那時我的任務必然會失敗。”
“那麼久以來,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直到我遇上了你。”
“你是第一個利用我這個弱點攻擊我的臭流氓,但是你又沒有侵犯我。”
孟慶簫頓時苦笑不已,他使勁揉了揉鼻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開口道歉:“對不起。”
奧黛莉說道:“你不用道歉,我從來也沒有怪過你。”
“我原本也以為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就那樣永遠過去了,而且我是一個特工,是不配擁有愛情的,然而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讓我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再一次遇到了你。”
“那時候我才發現,你的身影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底,怎麼也抹不去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孟慶簫再次道歉,他突然覺得頭皮癢得厲害,又開始瘋狂地撓頭。
他只能道歉,奧黛莉想要的東西他根本給不了。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奧黛莉突然輕笑道,“我只是在心裡壓抑得太久了,很苦悶,現在說出來就感覺好多了,謝謝你願意聽我說完,我去睡覺了,晚安。”
奧黛莉轉身離開了,還給他帶上了門。
孟慶簫長嘆一聲,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近乎呻吟的語調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他甚至都能腦補出來那個畫面:當奧黛莉關上門,兩行清淚立刻就落了下來,然後她用手背狠狠一抹,小跑著離開了。
事實是奧黛莉作為一個堅強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落淚,她只是輕嘆了一聲而已就離開了。
孟慶簫本來是很累的,他想早一點睡,可是被奧黛莉這麼一搞,他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男人呀,有時候真是個奇怪的動物,他拒絕了一個大美女投懷送抱,然後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打飛機?
孟慶簫剛收拾停當,突然又一個急促的敲門聲。
“臥槽!”孟慶簫低罵一聲,再次爬起來去開門。
這次闖進來的卻是小貓咪,她一進來就大叫:“鳥,大鳥!”
孟慶簫的老臉頓時一紅,他還以為是自己忘記了拉拉鍊,急忙低頭檢視,確認身上沒有破綻,這才緩了口氣,忍著彆扭詢問道:“什麼大鳥?說清楚點!”
“外面有一隻超大的鳥,哥哥不是想找一隻大鳥當坐騎嗎?”
這是一隻異化孔雀,要區分變異獸和異化獸,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那就是看它們的眼睛,變異獸的眼睛一般是正常的,而異化色的眼睛則是血紅一片,沒有黑色瞳孔。
異化獸比變異獸性情要暴虐很多,理論上它們和變異人一樣都是嗜血且沒有理智的,但是全球變異生物災難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現在仍然還活著的異化獸基本上都是有特殊能力或者恢復了清醒的,這類野獸往往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