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放了我們,不然老孃要你好看。”莫千秋老婆和其他人都被綁粽子一樣,橫七豎八躺在地上。
早在她們自投羅網起,大門被開啟,這一幕終於完整的呈現在了眾人眼前,直接顛覆了眾人的理解。
府邸內,莫家弟子和守衛伏屍,莫家家主如死狗一般躺在血泊中,他僅剩的幾個親人除了嘴上能動外,儼然就是階下囚,這一幕,沒有人預料到,這根本就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莫家難道,就如此之弱嗎!不,是那個少年太強了。
寧鴻摸了摸莫千秋孫子的腦袋看著莫千秋,“這可是你唯一的孫子,你想得怎麼樣。”
“咳咳,你敢,你就不怕遭天譴嗎?有種衝著我來,咳咳咳!”
“呵呵,那你倒是說啊,他們命可是掌握在你手裡啊!呵呵呵,”在寧鴻手掌撫摸之下,莫千秋的孫子戰慄不止,目光渴望的,眼眶溼潤,無助的看著莫千秋:“嗚嗚嗚,爺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寧鴻,我不知道,求求你放了孩子吧!他是無辜的!”
“啊~”他的話剛落下,寧鴻直接廢了莫千秋孫子一隻手,“爺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啊!,你這個魔鬼,我和你拼了,”老婦猛地站起來,衝向寧鴻,被寧鴻一掌直接拍飛。
“啊!!!老頭子,莫由可是你唯一的孫子啊,你想幹什麼,你想看著你孫子死在你面前嗎?啊~”老婦絕望,這根本就不是對手,她將希望寄託在莫千秋身上。
寧鴻見莫千秋沉默,再次廢掉莫由一臂,在其他親屬怒罵和哀求之下,寧鴻紋絲不動,莫千秋面露痛苦,死死哀求,隻字不提寧鴻所問問題有關的事。
對此,寧鴻也無可奈何,他也沒有想要真的殺掉莫千秋的家人,這樣做有些不道德,只是想威脅一番,沒想到莫千秋嘴巴這麼硬,他不相信莫千秋背後沒有人。
過不了不久,這件事開始在開渠縣傳得沸沸揚揚,所有人都為之喝彩,這一年內,莫家因為實力強大,一家獨大,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只是畏於他們實力的強大,人們也是敢怒而不敢言,生怕禍從口出。
現在,聽到莫家被人滅了,簡直就是大塊人心啊!
“哈哈哈,我和你們說,我是親眼看著那青年赤手空拳,腳步沉穩的走進了莫家府邸,我告訴你們,我早就知道他是個高人,我的眼光一向錯不了,哈哈哈。”茶館中,那天在門外邊觀戰的人對著旁聽者絡繹不絕的說著,眾人也都知道他有一半在吹牛皮,依舊聽得津津有味。
“我好像聽說莫千秋喊那個人寧鴻,這個名字倒有些熟悉。”
突然,有一個人拍了桌子,“我想起來了,我們開渠縣之前不是還有個寧家,我記得寧家天才少年,那個被送入天合學宮的人,好像就叫做寧鴻,錯不了。”
說起天合學宮,眾人露出羨慕之色,自改革以來,誰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能夠考入天合學宮,那是大李國最好的學院,擁有最好的教學資源,從那裡畢業的,最後都能成為強者,畢業後,不但不約束學員後邊的選擇,而且還有很大的機會進入朝堂,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夠得到皇上重用,光宗耀祖啊!
只是,他們的見識實在太過短淺,畢竟也只是小國家之人。
“哎,不過說起來也不知道寧家被虛靈宗擼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這一年由於莫家對訊息的封鎖,開渠縣之人不知道虛靈宗早已經背叛大李國,潛逃出境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寧鴻花代價請人將寧府收拾了一下,並且將那莫府的牌匾拆下,換回了寧府,來拜訪道謝之人也絡繹不絕,第二天,寧鴻就閉門不出,沒有再和任何人接觸。
審訊室內,莫千秋衣衫襤褸,身體上猙獰的傷痕如斑紋,交錯叢生,人也蒼老蕭條了許多,眼神沒有之前那般銳利,此時,就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
啪!鞭子打在他身上,身體不由自主一顫,那鞭子沒有就此停下,反而在他身上新添了幾道血痕。
“莫千秋,你的嘴還是真硬啊,還不肯說是吧!告訴我,到底是誰!”
只是任由寧鴻如何,他面無表情,也不講一句話,寧鴻怒摔鞭子,心中也是無奈,好不容易發現了莫家有些不對勁,但是,莫千秋的嘴巴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就算拿他家人威脅,就算如何毒打,也套不出一句話來,甚至一個字來。
走出審訊室,寧鴻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寧家藏書閣之前,眉頭陡然緊皺,藏書閣門前有血的痕跡滲透入地板,莫家之前竟然沒有派人來清除,讓寧鴻有些奇怪。
輕輕推開藏書閣的大門,一股濃郁血腥味沖鼻而來,裡面和以前一樣,漆黑無比,甚至,連那幾根昏暗的蠟燭也熄滅了。
但是,在寧鴻精神感知力下,周圍的景物一清二楚,他看到,地面上,要好幾具無頭屍體,而這些屍體,卻是沒有發出丁點腐臭味,甚是奇特,也讓人毛骨悚然。
一陣涼風從耳邊吹過,寧鴻頭皮發麻:“誰?”
精神感知力在四周瘋狂掃動,寧鴻神經緊繃,額頭冷汗淋漓,只是,藏書閣一層不大,精神感知力掃過,他卻是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同的東西。
難道是我的錯覺,寧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知道自己想多了,只是,就當他剛放鬆下來,冷風再次在他耳邊吹起,像是有人在他耳邊吹氣,精神感知力在這一瞬間如潮水般向周圍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