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姚三銘這等人物,光那價值十兩到千兩不等的凡劍都極難取到,更何況是好劍?
所以這個條件很難,比擺個擂臺一步一步打出來都難。
所以無數躍躍欲試的所謂江湖高人就開始打退堂鼓了,畢竟面子這東西,在這個世道,值錢啊!
萬一取不來劍,當不了小侯爺的師父不說,還會被江湖人取笑,這買賣不怎麼划得來。
不過青年沒這麼多顧慮,二話沒說就去天下劍爐了,過程如何沒人知道,總之這青年取來了一柄好劍,巧了,和姚三銘的白露劍還是並蒂劍。
青年呢,也如願的進了侯府,成了小侯爺的劍師!
姑且說一說這永安侯趙縉,說是皇親國戚有些牽強,就因為姓趙,和當朝聖上出自同一個地方,不論功勞大小,也算是一位開國功勳,所以最終被封為永安侯,穩坐永州。
趙縉這人膽子小,民間有個傳聞,當年他求著皇帝封侯賜爵的時候,皇帝就笑言:“你非要封個侯也行,就把你派到最偏遠的流放之地,以後你就別再回京了。”
結果這趙縉趙侯爺還真就不敢回京了,就在永州這三分地界穩如泰山,也因此被人笑稱為‘地頭鼠’。
趙縉生了一個兒子,叫做趙堯,這個趙堯和他爹那是截然相反,膽子極大,什麼事都敢幹,像霸佔良家婦女這種事,那是一天不幹就渾身不舒坦。
趙縉對兒子寵上了天,即便知道這是遭天譴的事情,可他還是任由自己兒子的性子來,反正離京城十萬八千里,訊息沒那麼容易傳出去,不過趙縉還真怕壞事做多了,哪一天報應就來了,因此說是給兒子找一個劍師,實則就是為了尋一個能夠護他安全的打手而已。
趙縉被稱為地頭鼠,趙堯就能被稱作地頭蛇,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心腸還歹毒的很,凡是看不順眼的人,簡單,要麼就讓手下一刀剁了,要麼就挑筋刺眼,怎麼慘怎麼來。
心思成天都花在床上苟合之術了,哪有心思學劍?
因此當青年站在趙堯跟前的時候,這位小侯爺冷笑一聲,招呼了身旁一群走狗,一擁而上就要試試眼前這位瘦猴子有幾斤幾兩,青年也不客氣,劍不出鞘,照著這些人臉上噼裡啪啦一陣敲,個個都敲的鼻青臉腫。
小侯爺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喲,是個高手,以後跟著本公子吧。”
“以後每天早晚各兩個時辰,教小侯爺學劍。”
小侯爺愣住了,隨即噗嗤一笑,做出一副未聽清的模樣,譏笑道:“你說啥?剛剛風大,我沒聽清。”
“以後每天早晚各兩個時辰,教劍!”
聽著這劍師洪亮的聲音,小侯爺扳著手指數了數:“早晚各兩個時辰…那就要四個時辰,晚上睡覺怎麼著也得四個時辰吧,就是說本公子能出去玩的時間就只剩下四個時辰…對吧?”
“對!”
“我爹沒告訴你來幹嘛的?”小侯爺把臉湊到青年面前,緩緩露出一抹獰笑。
“沒有,我只知道是要教小侯爺學劍!”
“好,本公子現在告訴你,記清楚了啊,這破劍,老子不愛學,讓你進侯府,很簡單,搶女人會不會?”
青年皺眉:“我只會教劍!”
小侯爺一滯,心想自己那爹怎麼什麼人都往這兒送?眼前這人當真不是個傻子?
只會教劍的青年站的筆直,任憑那位小侯爺的眼神在身上上下打量,他都沒什麼表情,隨後那小侯爺笑道:“要是本公子不學呢?”
“我會一直跟著小侯爺,督促著小侯爺學劍。”
“行,那你跟著吧!”
趙堯來了興趣,按照趙堯的脾氣,凡是他來了興趣的,女的都要扔床上,男的嘛,都沒什麼好下場,像眼前這個特別感興趣的,不會一刀殺了,只會挖眼割舌,然後扔到一個角落找人守著,看著他慢慢斷氣,再由這人向他說明斷氣之前的慘狀,越慘越好,說的越慘得的賞銀就越多。
不過趙堯知道手底下這群草包對付不了這個傢伙,趙堯想了幾次,覺得不太妥當,要是惹怒了他,說不定給自己找不痛快,不過很快趙堯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這些所謂的江湖高手,不是都喜歡充俠客嗎?最愛打抱不平?
那簡單,老子就剝了女人的衣服,當著你的面辦事,你要教老子學劍,老子就教你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