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落日漸漸西落,兩人還是沒能找出脫離此地的方法,夜幕降臨飄灑的無處不在,無可逃脫不可避免。
“看來今夜我們兩就要在這兒過夜了,該死的陣法,可惡至極。”這片樹林是烏石鎮外的,進來是也沒什麼蹊蹺的地方,可是隨著這片樹林,走來走去永遠不會知道路在何方。
確實是太累了呢!兩人背靠背坐在了一起,不知不覺沉默間便睡去了,偶爾有幾隻蚊子撕咬的嚇醒了過來。
但幸好這裡沒有其他的生物可以進去,要不然就這個陣法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鬥獸場,而決定勝負的最後結果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樣若果逃進了許多的妖獸,那後果可想而知,不是累死就是被妖獸給咔嚓掉。
“天亮了,真的心腦亂,我們難道就這樣死去?竟然默默無聞而死去,傳出去不好,被餓死是人生最大的悲哀。”良雲生被一陣清涼的晨風吹得餓醒了,但是他不打算站起來,因為站起來的力氣也沒了,甚至臉說出這句話來都要讓他感到無比的的折磨。
“什麼南山隱人,世外高人,我看他就是在做作,草!”夜不歸有些憤怒,有些不耐煩。
這是空中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很大彷彿餘音未了繞樑三日的感覺,讓人的耳朵感到無比的眩暈。
“你是何等妖孽,竟敢擅闖我法陣,看來是不要命了!”南山隱人道。
“我等也不是什麼妖孽,只是你又是何人,竟然這般做作,”夜不歸喊到,之間南山隱人白髮蒼蒼三千丈,羽衣飄飄然然,看上去還不錯,道貌岸然的模樣,有一股出塵修煉過的感覺,讓人看上去像是一位仙人,更像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絕世美男子。
南山隱人落了下來,羽扇綸巾,談吐之風氤氳而成,道:“我乃南山隱人,此地不宜久留,煩請爾等莫要到此處打柴狩獵。”說罷南山隱人揮動衣袖,轉身而去,正要實行法術打發二人,只是正在這時候,夜不歸變得暴躁起來,提了提手中的劍柄。
“你躲在這深山
老林之中算得叫什麼本事,外面的世界變了,妖獸之林中的妖獸不能出入烏石鎮,但也不代表鎮上的居民可以進去林中,可你也知道,在這裡佈下陣法,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與世隔絕,沒了晶石又要如何維持生計?”夜不歸顯得狂躁憤怒起來了。
“這?”南山隱人轉過身來,有點賞識地看著夜不歸,可也忽然感到了一陣一陣的的頭疼。
兩人扶著南山隱人坐到了一塊巨石上面,一陣一陣的風吹了過來,顯得有些瑟瑟發抖。
“快蹲下去。我受不了風寒。”南山隱人道。
這時二人早已崩塌,他們實在餓的不行,早已消耗完了所有的體力,暈了過去。
自然南山隱人也只能倒下去了,躲過了那一陣一陣的風寒。
“你們快點兒醒來。”南山隱人從兜裡掏出幾顆提神醒腦的藥丸往嘴裡送去,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不多會兒就變得精神了起來。
緊接著有往二人口中送去幾顆不一樣的藥丸,不多會兒,良雲生和夜不歸同時醒了過來,但良雲生顯得有點迷糊懵懂,似乎他剛才做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夢。
“二位醒了?”南山隱人繼續閉目養神,微微地努動嘴巴。
夜不歸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看了看南山隱人,道:“你既然是法陣奇才,奈何如此避世,如果你是個英雄,又何必佈下這等奇怪的陣法來困住我們,這算得的是征戰四方睥睨天下的真英雄嗎?”夜不歸問道。
“你有所不知,當年亂世梟雄並起,在烏石鎮外面的世界有如一盤散沙,每天都有許多人被殺害的,最後逃到烏石鎮中的人逃無可逃,絕境之中,只能出此下策以救治還來得及,若然那些雄兵進來,想必後果便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在最後佈下這些陣法,進來的人便出不去,讓他們鬼打牆才好。”南山隱人說得過去,臉上看起來有些痛苦,似乎在以前他曾經失去過什麼東西。
這種東西失去了就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相當於把鎮上的人困在一個天地為牢籠的監獄裡。他們的生計已經出了問題,外面的世界也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果不能開啟陣法,就相當於你親手殺死了這裡所有的人,這是一種慢性自殺的過程。”良雲生解釋道。
這時南山隱人不做回答,只是為他們解開了這裡的陣法。讓他們自由自在。
“你們且隨我來,等到時候尋得保護鎮民的方法,自然會為大家開放。”南山隱人解釋道,雖然這種解釋有些牽強,但是這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生命的可貴,他還是把烏石鎮放在了第一位,可是沒有人明白他這樣堅持下去的理由是什麼。
走著走著,又到
了一個地兒,哪裡是一條河流,可以看到河流清清,草兒青青的,在河流的另一邊是一個村莊,哪裡有居民在來來往往的走動,有耕牛,有馬匹,更今人震驚的是上面還有隱人的過往,那是什麼?
“這是我的過往,這是封印世界一直需要尋找的鑰匙。”南山隱人說得有些難過,他變得老了很多,忽然就在臉上升起來許多皺紋。
忽然之間才知道,南山隱人不見了,他消失了。
夜不歸和良雲生有些難過,有些悲傷起來,就這樣前一秒還站在身邊的隱人,一下子就消失了,兩人同時看向河流的對面,直到看到被追殺到此地的時候,才明白原來南山隱人之所以是隱人,原來他早在這裡葬送了自己寶貴的年華,他用自己的心魂為陣法,化成天下無敵,沒有破解的陣法,用自己的生命救下了一個鎮上的人,雖然沒有人會知道,後來人口皆傳的南山隱人會是什麼樣子的,只是知道他是個隱人,在最危難時刻救下了所有人的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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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落日漸漸西落,兩人還是沒能找出脫離此地的方法,夜幕降臨飄灑的無處不在,無可逃脫不可避免。
“看來今夜我們兩就要在這兒過夜了,該死的陣法,可惡至極。”這片樹林是烏石鎮外的,進來是也沒什麼蹊蹺的地方,可是隨著這片樹林,走來走去永遠不會知道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