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你看這小子說的話可信嗎?”
“話是可信之話,只是這個人嗎…”鄭冉皺眉,有些拿不準道。
“既然可信,那我們…”雖然遲疑,但張平明顯心動。
“可是老張,你要知道私自行動可是軍營大忌,若是被元帥知道,我覺得我們…”
“沒有可是!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老鄭,你忘了我們出兵最大的目的是什麼嗎?”看著猶猶豫豫的鄭冉,張平忍不住拍桌氣道。
“我自是沒忘,攜大勝之勢向王爺請命,為我西平郡城徹底解決西羌之禍…”
“那就對了,你不要忘了,自從羌胡、先零兩族被滅之後,西羌愈加猖獗暴動。原本憑我等勉強抵住的侵略,卻有些捉襟見肘了…”說著,張平又是重重一嘆,“況且,郡守大人抽調給我們三萬人馬,西平怕是更加危險,我們怎麼能辜負郡守大人的囑託呢?多拖一天,西平就多一絲危險啊!”
聞言,鄭冉臉上的矛盾糾結之色更濃,西平的安危,在他們心中重若萬鈞!
良久,微不可察的,鄭冉點了下頭…
看到這一幕的張平面色一喜道“這就對了嘛!再說了,有沈家公子沈千支援,西羌之禍自是不必擔心。”
既然已經決定,鄭冉便不再多想,轉而開始思索沈千之前說的計劃可行性。
看著陷入沉思的鄭冉,張平也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各有所思的兩人相對無言。
另一邊,剛剛返回營帳的沈千,卻是真的喝醉了。
伺候沈千的王準在將其扶到床上之後,轉身走出了房間,唯留沈千一人哼哼唧唧的說著醉話。
趁著夜色漆黑,王準東看西逛,也因為是沈家公子的跟班,故而大部分士卒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是沒看到。
唯有,在逛到一個血氣沖天,周圍隱隱隔開的隊伍附近時,王準才猛然發現,跑到獠牙陣營裡了…驚慌失措之下連忙跑了出去…
第二天,帥帳之中,看著略微有些疲憊的馬超、周倉,薛仁貴道“辛苦你們二人了。”
說著,遣人奉上了沈家新茶。
二人各自抿了一口後,周倉道“果然不出元帥所料,那允吾守將初始時反響極大,城牆之上轟隆作響,待到後半夜,末將再次行動時,反應卻慢了數十個呼吸!”
這般說著,周倉二人原本略顯疲憊的臉上,興奮不已。
有所預料的薛仁貴見狀,也鬆了一口氣。這樣子來看,這個戰術還是相當有效的,就是不知道,允吾能持續多久!
一番談論之後,讓馬超、周倉二人先行回去歇息,待到晚上故技重施。至於現在,薛仁貴準備繼續前去叫陣!
一反常態的,原本緊閉城門不出的允吾守將,竟然首次出城應戰薛仁貴。
看的薛仁貴一陣疑惑,腦海中暗暗思索最近反常之事,“似乎除了昨夜沈千與張平二人飲酒外,再無他事…”
疑惑之中,暗自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