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來到了北鎮撫司駐地,急急找到了朱文斌。
朱文斌自是知道該怎麼辦,面上卻為難道:
“二管家,不是本指揮使不想幫忙,是,這件事實在太大了,你讓本指揮使很為難那。”
“還請指揮使大人行個方便!我家主人必有厚報!”
這范家二管家早已經準備,忙是將一個大袋子遞給了朱文斌。
朱文斌隨後一掂量,然後又開啟一看,頓時,便是他都有點愣住了。
只見。
袋子裡全是白花花的銀票,沒二十萬兩怕也差不多了。
他又跟這二管家推脫幾次,這才是收下了銀票,卻道:
“二管家,本指揮使只能說是試試,不一定保證能成哇。”
二管家大喜:
“指揮使大人,不管成與不成,我家主人都必對指揮使大人有厚報!”
送走了二管家,朱文斌嘴角止不住露出得意笑意。
要麼說當官好呢,來錢就跟撿一樣。
擺手招過一個心腹道:
“等下,你找個由頭,把那王國賓放走,然後,再盯緊了他,明白麼?”
“是!”
…
“什麼?”
“那殺人兇手王國賓竟然跑了?在你北鎮撫司裡跑了?朱文斌,你是在跟朕開玩笑,逗朕玩嗎?!”
不多時。
東暖閣。
看著跪在地上急急磕頭的朱文斌,馮安世獅子一樣咆哮。
但朱文斌面上故作恐懼,心裡卻一點都不慌,因為這計劃儼然是馮安世點過頭的。
忙急急道:
“皇爺,臣無能,還請皇爺恕罪。臣實在是也沒想到,手下人竟這般膽大包天,私自放走了這等重犯那……”
“混賬東西!你是要氣死朕嗎?”
馮安世大步上前,一腳踢在朱文斌肩頭,頓時把他踢翻開來,大喝道:
“你讓朕怎麼跟黔國公他老人家交代?!”
“皇爺!”
“此事您無需責怪朱指揮使,這些晉商手眼通天,有這等能力不足為奇!但懇請皇爺,能容許老臣出手!老臣雖是老邁,卻還有五百家丁,懇請皇爺給老臣一個機會,能讓老臣為老臣的孫子討回公道哇……”
黔國公木尋就在旁邊親眼看著這一切,他又怎能想到這事情是馮安世動的手腳?
畢竟。
朱文斌是新勳貴集團的人,又是新勳貴集團的代表人物撫寧侯朱國弼的兒子,就在用屁股想,木尋也把矛頭直指向朱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