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姑娘,玲瓏姑娘,玲瓏姑娘……”
隨著玲瓏姑娘行完禮,悄然站在了c位上,盡顯她高挑婀娜的身姿,場內徹底炸鍋了。
便是二樓這些雅間裡都是一陣躁動。
馮安世也不由暗暗咋舌。
這鄭大麻子還真是個人才!
這老東西是真把男人好的那口給玩了個明明白白!
這時馬上有司儀出來解釋。
想成為今晚玲瓏姑娘的入幕之賓,可不是誰出銀子多就行的,還得經過玲瓏姑娘的一系列考核。
考核之後才是競價。
而若是能讓玲瓏姑娘滿意,便是不花一分銀子都行,玲瓏姑娘甚至還會倒貼!
這瞬時便是再把場內氣氛帶到了一個高潮。
儼然。
這滿足底下吊絲們的所有幻想了。
很快。
玲瓏姑娘的第一題便是出來:
‘以景來寫一首詩。’
馮安世這些包廂裡馬上便是有小丫鬟送來了筆墨紙硯,樓下也是分發出不少。
馮安世本來沒想參與玲瓏姑娘的出閣,但此時被這等氣氛帶的,他都有些躁動了。
對勞金枝道:
“這玲瓏姑娘可是我聖教之人?”
勞金枝自是看出馮安世也動了參加比試的心,一邊不斷對馮安世扭著豐腴腰肢磨墨,一邊解釋道:
“少爺,奴也說不好。以往,這些事都是勞保強親力親為的,奴等人根本插不上手。而且開封是中原要害,門路四通八達,這鄭大麻子也是活泛之人,保不準他還有別的門路……”
馮安世自是明白勞金枝的意思。
勞保強時代就有點對鄭大麻子失控了,她根本插不上開封的手。
眼見很快有人交卷,特別是二樓包廂也有人交卷了,寶姑娘也有點著急了:
“少爺,你行不行啊。我們三個,這事情怕是幫不了你呀。”
馮安世揶揄的挑起寶姑娘如玉的下巴:
“怎麼?寶姐姐,你是想我也參與這比試?那你不吃醋麼?”
寶姑娘俏臉唰的便是紅了,止不住丟給馮安世一個大白眼:
“少爺,我只是想了解這邀月樓是怎麼玩的,你要是沒那個才氣,就別為難自己了。”
馮安世哈哈大笑:
“瞧著。”
說著便提起筆一氣呵成的寫完了一首詩: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