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延知白了他一眼,哼笑道,“我都讓你與我一起去了,既然你不願意,我只好自己去了。”
說完,她轉身欲走。
“誰說我不願意了?”君千漓握住她的手往回一帶,將她抱在懷裡,認真又固執的盯著她,“那你,是不是願意以後都喜歡我了?”
延知被他抱著也沒有掙扎,摸了摸他白皙乾淨的脖頸,尋了個位置,張嘴咬了一口:“那你說呢?”
親也親了,摸了摸了,抱也抱了,她又不是流氓,都這樣親密無間了,還能不負責嗎?
他居然還傻乎乎的問。
她好歹是個女子,就算再不拘小節,這種話怎麼好整天掛在嘴上說出來?
君千漓被她不輕不重的一下咬的尾椎骨都酥了,再聽到她這回應自己的話,簡直要多盪漾有多盪漾,整個人都快要飄起來了。
他快幸福死了。
“延知~”
一出聲,嗓音軟的不行,能把人心都給叫化了。
延知好脾氣的應他:“嗯?”
“我好舒服。”他整張臉乃至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胭脂似的,精緻漂亮的一張臉美若妖精,那魅惑人心的眼波像是能殺人。
“你咬的我好舒服,你再咬我幾下好不好。”他抱著她不住的磨蹭,不住的拱,“我好喜歡你咬我,你再多咬我幾口。”
他渾身都要著火了,卻還不願意鬆開她:“除了脖子,其他地方也可以咬的,你喜歡哪裡都……”
“誰喜歡咬你了!”
延知真的受不了這個傢伙了,一把推開他。
下次真的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撩撥他了,這小惡魔一點定性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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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一如既往的陰森沉寂。
一般蘇若卿在的時候,那些妖魔都不敢太放肆,因此這些日子,淵也跟著好過了一些,那些傢伙總算不再欺負他了。
“你應該很瞧不起我吧。”淵的聲音,冷不丁的從海底傳來。
他從一開始的憤怒,瘋狂,不甘,逐漸恢復了平靜。
蘇若卿覺得有些莫名,笑了笑說:“我為何瞧不起你?”
“當初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救錦眠,我沒有答應,還將你打下人界,讓你們分開了萬年時間,你難道就不恨?”
說到這裡,淵嗤笑了一聲,不知在笑他,還是笑自己:“如今你恢復記憶,恢復身份,高高在上,我是階下囚,低賤如塵埃,被永遠囚禁與此,真是風水輪流轉。”
“這難道不是你自食其果嗎?”蘇若卿淡然說道,“如果你不是心術不正,造了那麼多孽,就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呵。”
大概是話不投機,淵沒有再開口。
以蘇若卿溫潤的性子,與他說再多也像是在棉花上打了一拳似的,綿軟無力。
外面的守衛天將突然走過來:“若卿上神。”
看樣子是有事情稟報。
蘇若卿微微頷首,與他一起走了出去:“何事?”
“佔靈神大人和千漓殿下來了。”天將回話道。
黑海外,君千漓還在那絮絮叨叨。
“你要答應我,不能跟他說太長時間的話。”
“就說一刻鐘好嗎?”君千漓說完,又立馬搖頭否決了。
“不行,一刻鐘太久了,就說十句……就說五句話,然後就出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