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哭啦,我幫你想想辦法好啦!”赤木放下筆安慰道,將一塊純色手帕遞給埋頭啜泣的千枝......
千枝
這麼說起來千枝這個名字在這座城市聽起來有一絲奇怪的味道,只因這個名字剛上過兩次本市的新聞,第一條是:
“11月13日,11歲天才少女雛守千枝再發新作《死去的籠中鳥》銷量超過上週文學榜《......”
第二條:
“11月18日,新市新人榜前十雛守千枝小姐遇刺身亡,眾粉絲紛紛指責文衷骸先生暗中搞鬼......”
這個人,或許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了。
......
千枝擦去眼角的淚水,含情脈脈的望向允諾幫忙的赤木。
“先生,您會怎麼幫千枝呢?”
聲音啞了不少,姑且是哭累了吧。姑且是......
甜如浸蜜,讓人倍感舒適的娃娃音應該回不來了吧。
“嗯,你家裡的電話是多少呢?”
“我......一...一個人...住的,他們都不在這個城市啊......”雛守支支吾吾,畢竟是編故事。
“這樣啊,那,今晚先在寒舍住下吧,明天我找人幫你開門,這樣子可以嗎?”
“嗯。”
“對了,今天是週六,明天我有場應酬能陪我一起去嗎?”
“我嗎?”
“嗯。”
“這樣啊......嗯......那就一起吧。”
“那太好啦,雛守妹妹這樣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哦!”
“嗯,我沒給您添麻煩就是最好啦。”
聲音一絲一絲的改變著,刻意變得開心了起來,但在開心什麼事情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笑裡藏刀的模樣還要持續多久呢?
她笑了,她的臉好像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嘴角上揚的弧度像是雨天后彩虹。但也像曇花一現,很快知足的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