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一臉莫名其妙。
厚脂肪失蹤了,關她什麼事啊!憑什麼要招呼她來問話?
“掌門莫非是懷疑,侯止芳失蹤是與我有關?”白飛飛毫不客氣地問道。
侯雲松霍然站起身:“什麼叫以為?根本就是與你有關!你把你當初和芳兒說的話,都給我原原本本,老老實實地複述一遍!否則,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掌門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白飛飛冷笑。
自己與侯止芳之間說了什麼,憑什麼要複述給他知道?
哪怕他是掌門,也不能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雪松一甩拂塵:“雲松你先坐下。”
“是!太上長老!”見雪松發話了,侯雲松不得不悶悶地坐了下來,只是他看向白飛飛的目光,依然在噴著怒火。
“白飛飛,我且問你,侯止芳失蹤一事,與你是否有關聯?”雪松問道。
白飛飛直視著雪松的眼睛,搖頭道:“絕對沒有。我與侯止芳兩人,只是正常的發生了點口角。至於她為什麼失蹤,我覺得不應該來問我。畢竟,腿長在她身上,她要玩失蹤,難不成還要找個人來替她背鍋不成?”
一句話說完,白飛飛好整以暇地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紅彤彤的蘋果,當著葬靈殿內十數雙眼睛,咔嚓咔嚓地啃咬了起來。
白飛飛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險些又要激怒侯雲松,卻再次被雪松長老按下:“好,侯止芳失蹤一事,我相信你與此事無關。”
“太上長老!”侯雲松還欲說什麼,卻聽雪松長老再次打斷他的話:“侯止芳失蹤已經一個多月。而白飛飛,卻是在一個月前就開始突破,哪有功夫分心旁顧?這件事,你莫要再冤枉她。散了吧。飛飛留下。”
隨著殿內其他長老以及侯雲松不甘不願地退了下去,偌大的葬靈殿,就剩下雪松和白飛飛二人。
“雪松師父,你有事找我?”白飛飛問道。
她不覺得,雪松單獨留下她,是為了侯止芳的事情的,畢竟剛才自己已經解釋過了。
“我問你,你在萬獸山脈可曾收了徒弟?”雪松問道。
白飛飛一愣。
她沒想到,雪松單獨留下她,竟是為了問這個,難不成,是自己那徒弟白小七,出了什麼事了?
“有的,我在蝴蝶谷曾收了一個徒弟。”白飛飛應道。
“你那弟子,可是叫白小七?”雪松又問。
白飛飛心中一驚。
雪松長老怎麼會清楚這些?連自己收的弟子叫什麼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正疑惑間,卻見雪松掏出一封書信遞於白飛飛:“這封信,三日前到了我那大弟子手中。因此信中並未留有名姓,該何人開啟,我那大弟子便擅自做主看了。只是不想,當中內容竟與你有些關聯,加之事情重大,又暫時尋你不著,遂將書信交到我的手中。如果你那弟子是叫白小七,那這封信上說的事情,恐怕就是真的了。”
雪松解釋道。
白飛飛心中又驚又疑,趕緊將手中的書信開啟,上面只寫著兩句話:
白飛飛,你弟子白小七現在我手中。若要救她,十日後樊遠城崇記包子鋪,你一人來!
信下方墜著署名:白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