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你怎麼樣了?快點說話。”
此刻。
南宮雪一臉的慌張。
因為就在剛剛,她看著薛牧倒在床榻上。
根據他剛剛說的話,很顯然服下了毒藥。
南宮雪先把手放在了他的鼻尖處。
發現薛牧的呼吸逐漸虛弱,甚至已經開始停滯。
這嚇得她,又趕緊把手放在薛牧的胸口上。
所幸的是,胸口上還有心跳。
南宮雪在一旁不知道怎麼辦。
哪怕她在神捕司辦案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感到有些手無足措。
她的神情越來越緊張。
“解藥,對,解藥!”
南宮雪把手放進薛牧的衣服裡。
很快,她便找到了兩個藥瓶。
開啟一看,這兩個藥瓶的藥長得都幾乎一模一樣。
她無法確定哪一個是解藥,哪一個是毒藥?
而且她也不知道薛牧到底吃了解藥沒有。
一時間,南宮雪也猶豫起來。
但是,難道就這麼幹等著嗎?
她看著一動不動的薛牧,心情不由得忐忑著。
彷彿回到了當初他被那牙婆下藥時的場景。
可是那牙婆下的是合歡水,只要釋放了,大抵就沒事了。
如今這毒藥可是能夠讓人死亡的。
南宮雪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救。
回想起初次見薛牧時的印象。
一個不起眼的瞎子獄卒。
後來卻因為一些獨特的見解,讓南宮雪對他刮目相看。
特別是那次去虎駝山,兩人深入那些麻匪的老巢,活捉了近半的人。
那時候的南宮雪,便已經開始注意到薛牧了。
更別說後來他們一同偽裝成流民,混跡在那些人群裡。
最終在牙婆的那個房間裡,她親手把氵夜用手打了出來。
作為一個傳統女子。
這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事。
但南宮雪還是這麼做了。
因為如果一旦不管薛牧的話,很有可能下半輩子他就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
想到這,南宮雪不由得生氣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生氣。
只是覺得,薛牧要是這麼死了,那她之前為他付出的這些,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