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回到房間裡。
思考了好一會兒。
她在想,自己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薛牧嘴上有紅色的東西,她就以為是胭脂。
就算他唇上的是胭脂。
那.那又與她無關。
對,和她無關。
南宮雪仍然給自己洗腦著。
“他代表的可是神捕司的形象,要是形象不過關的話,那就是丟的神捕司的臉面.嗯,是的。”
她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睡服自己的理由。
正想著的時候,房間門敲響了。
南宮雪問了一聲:“誰?”
薛牧在門外尷尬地回答著:“雪兒姐,是我。”
南宮雪聽到他的聲音。
心情倒是稍稍激動下。
但開啟門後,她還是問道:“你來幹嘛?”
“雪兒姐,我想和你解釋下,我這嘴唇紅色的是今天吃鄭總旗夫人做的包子沾上的。”薛牧假裝尷尬地解釋著。
南宮雪聽到他向自己解釋,心裡倒是樂呵起來。
不過她仍然假裝淡定道:“你和我解釋幹嘛?沾上了就沾上了。”
“我是怕雪兒姐誤會,還是解釋了好一些。”
南宮雪聽後,面不改色道:“好了,我知道了,多大點事,還要特地來一趟,趕緊去幹正事吧。”
“是,大人。”
“唔?”
“是,雪兒姐。”
南宮雪倒是一臉淡定地關上門。
只不過關上後,她也不由得偷笑起來。
與此同時。
刑部尚書崔赫和都指揮使陸江河一早就候在奉天殿。
慶帝趙弘胤依在龍榻上,眼睛閉著,問著眼前的崔赫和陸江河道:“這麼早來找朕,何事?”
刑部尚書崔赫緊張的說道:“陛下,日前京城出了一件詐屍案。”
“出了詐屍案,伱的刑部和陸愛卿的神捕司處理便是,這種事也要來煩朕?”趙弘胤顯然有些不爽。
畢竟國師千叮嚀萬囑咐,最近需要靜養,才能把前兩天吃的丹藥徹底消化,從而長生不死。
但,總有一些人來打擾他。
這讓趙弘胤很是不悅。
這時,陸江河有些尷尬道:“陛下,這個案子涉及到兵部,神捕司直接插手的話恐怕.要不還是讓刑部的人來吧?”
陸江河自然不會去混這趟渾水。
刑部尚書崔赫一聽,更是緊張起來。
兵部,這可是讓他頭疼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