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薛牧”
南宮雪的輕喚在房間裡傳著。
薛牧假裝清醒起來。
他聽著南宮雪的聲音,很是驚訝道:“南宮大人?”
南宮雪見他一下子叫自己南宮大人,不是夢裡的小雪。
心裡也沒有失落。
畢竟他們現在僅僅只是上下級的關係。
誰都沒有捅破這層關係。
她明白,只有把這窗紙破了,兩人才能變成平等的朋友關係。
至於這怎麼破。
南宮雪也不知道。
她隨後問道:“你昨晚在北渠河抓了四個人?”
“是的。”薛牧坐了起來,回答著:“因為一直抓不到兇手,我就在北渠河那逛逛,結果就聽到那四人的談話。”
“談話?什麼談話?”南宮雪好奇道。
薛牧煞有其事地說道:“當時我聽到他們在那說什麼怪癖的嗜好,結果才導致某個男孩死亡,而女孩是因為太勞累虛弱才死的之類的。”
“怪癖的嗜好?”南宮雪有些疑惑:“什麼怪癖?”
薛牧支吾起來:“就是.那人喜歡男的,喜歡男孩。”
南宮雪:
她無法理解竟然會有這樣的人。
雖說她不懂兒女之情。
但男歡女愛是自古的事。
男人饞女人,女人迷男人,這是亙古不變的。
怎麼還會有.
雖說無法理解,但她仍然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那也就能說得通為什麼那日我們在北渠河發現的男孩屍體,他的身上有髮簪了。”
“是的。”薛牧說著,便準備下床:“我把那四個傢伙送回神捕司後,困不得行了,就回來睡一會兒,南宮大人,我們走吧。”
“去哪兒?”南宮雪愣了愣。
薛牧回答著:“回神捕司,我還沒審問那四個人呢。”
南宮雪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已經讓裴仁發在審了,你受傷了就好好休息吧。”
“啊?”
薛牧愣了愣。
南宮雪這時站了起來,來到他的面前,抬頭問著:“你姐說伱受傷了,哪兒受傷了,需要我幫忙麼?”
“我姐?”薛牧更是驚訝。
“嗯,冷姐姐,不是麼?”南宮雪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