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此刻,渾渾噩噩。
躺在床上,沒有太多的意識。
但他能夠隱約地感覺到有人進來了。
不知道是冷媚還是徐如嫣。
薛牧想要睜開眼睛。
看看到底是誰默默幫著自己。
可是視線洞悉裡,那模糊的熱像壓根看不清楚。
加上這耳朵的聽力也開始不好使,一直耳鳴。
無法從腳步聲來判斷。
不多時,他便感覺到有些涼。
如同上一次那樣,在窗戶皎潔月光的照耀下, 映在牆上的小腦袋倒影。
做著同樣的事。
薛牧抬起頭,第一印象想的是冷媚,於是費力地發出聲音。
“冷冷姐姐。”
那小腦袋聽後,先是愣了下。
隨後又低頭了
薛牧說完這句話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直到第二天一早。
他再一次醒來。
如今的薛牧,也算是徹底脫胎換骨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忽然感覺到渾身輕鬆。
甚至在起床前,他還在床上做了幾十個俯臥撐。
一口氣下去, 不帶喘。
等把衣服穿好之後, 薛牧這才回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昨天晚上。
房間門又開了。
又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
而且還做了一件和上次一樣的事。
只不過有些不同的是,他後來明顯感覺到疼痛。
仔細檢查後。
薛牧這才發現。
好像有牙印.
這是餓了?
不至於吧
薛牧出了房間。
他剛走出去,便聽到冷媚在忙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