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燭光搖曳。
薛牧躺在床上。
脫掉了上衣。
徐如嫣看著那健碩的肌肉,有些臉紅。
要知道,上一次是薛牧幫自己脫衣服。
這一次輪到自己看了。
當她看到腹部那兩指寬的刀痕時,不由得心疼起來:“當時疼麼?”
“還好。”薛牧回答著。
徐如嫣接著便用手輕輕地沾著象膽粉,塗抹在薛牧的傷痕上。
薛牧閉著眼睛,感覺肌膚冰冰涼涼,倒也舒服。
特別是徐如嫣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地點在面板上。
有一種芙蓉出水的感覺。
在塗抹的過程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氛圍似乎有些不同。
所以徐如嫣臉紅著問道:“公子,你感覺如何?”
“很不錯,涼涼的,應該有效。”薛牧回答。
“那就好。”
由於燭光距離床的位置有些遠。
所以徐如嫣並不能看清傷痕的位置。
時不時她還彎腰低頭觀察著。
雖說薛牧看不清,但是彎腰時的沉重感,還是能夠察覺出來。
或許是那手指帶來的感覺,他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來了一些感覺的反應。
就這樣,徐如嫣的頭每次低一下。
薛牧就要內心轉移注意力,保持著時刻的清醒。
這要是被外人看見了,指不定以為在做一些不雅之事了。
塗好之後,徐如嫣擔心薛牧著涼,於是提醒著:“公子,你早些休息......”
“好。”
薛牧隨即也穿上衣服。
不得不說,塗上的地方,涼涼的,很有感覺。
雖說平日裡穿著衣服,外人也看不見。
但能讓這疤痕消淡一些也是好事。
於是薛牧便道謝著:“有勞如嫣了。”
徐如嫣彷彿受寵若驚,她立即搖頭著:“不不,公子,你言重了,小女一直想要為你做些事,如今能夠幫到公子,如嫣已經很開心了,沒有什麼有勞這一說。”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謝謝你。”薛牧樂呵著。
徐如嫣聽後,臉上也逐漸多了一些紅暈,她想起了什麼,接著問道:“公子,明晚你真的要去見那虎口堂的堂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