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奴隸很多早已是死人了,都是在一些事故中,被送到希爾曼家族旗下的醫院裡救治,但大部分最終都會死亡,而她們大部分人都會被治好,然後送到希爾曼家族的地下設施裡進行身心改造。
也有被成功救活的而後回去的人,這是希爾曼家族開放的一項慈善醫療專案,任何遇到了病痛,實在無力承擔醫療者可以申請治療,但大部分活著回去的都是長得普通的女性,或者醜陋一些的女性。
這樣善舉在城內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援和相應,也有人稱讚過希爾曼家族的做法。
現如今在希爾曼家族的地下另一處設施裡,每一天地獄都在上演著,而這批今晚服務的女性,今晚過後就會永遠的消失在城市裡。
咔嗒
房間門被開啟了,冉禹有些火大的走了進來。
“表哥,你們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冉禹怔怔的看著父親,愛迪微笑著搖了搖頭。
“為什麼你會回來了?”
冉禹剛剛回來後,就被幾個醉鬼纏上了,而且整個家族的下面發生的一幕幕讓冉禹感覺到了極度噁心。
“小禹,先回去你的住處休息好了,今天是比較重要的事情,所以........”
“爸你究竟在幹什麼?”
冉智走過去後微笑著推著女兒的揹走了出去,出去的瞬間冉智的臉色變得冰冷起來。
“什麼都不要問,乖乖聽我的,回你的房間去,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的母親!”
冉禹驚愕的看著冉智,她雖然隱約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父親和愛迪究竟在幹什麼,但始終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才好,而且她感覺得到,每次外出雖然有保鏢陪伴,但這些保鏢的真正作用是為了監視她和兒子摩尼的。
冉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越來越感覺到害怕了,因為父親變得越來越令人恐懼。
“不用擔心的小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冉禹點點頭,在兩名保鏢的護送下離開了,冉智轉過身不再看女兒,冉禹回過頭去,看到的是關上的大門,她只能夠繼續往前走,腦海中過去一家人圍坐在小房子裡的歡聲笑語,似乎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我覺得你的女兒已經察覺到了什麼,要怎麼辦才好?”
冉智看了一眼愛迪,搖了搖頭。
“你們只需要你看好她就行了。”
埃爾文看著光影螢幕上的新聞,事情已經階段性的平息了,短短的兩個多小時裡,原本複雜無比的事態竟然開始平息了下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
埃爾文感覺到有些奇怪,如果按照普羅米修斯的計算,事態只會繼續升級才對,行事科今天的各科間的相互調節已經出現問題了,但短時間裡卻又把事情處理掉了。
到現在為止八大協會還是沉默著,沒有任何的協會會長髮表任何的言論或者對於這件事的看法,包括自己協會內涉及到案件的成員,也隻字未提,甚至不接受接著的採訪。
“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埃爾文說著,愛迪笑著搖了搖頭。
“只不過是暫時壓住了而已,或許現在國會已經和這些涉案的商人們達成了某種協定,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冉智看了一眼埃爾文,他的看法也和埃爾文一樣,或許是行事科內部發生了什麼也不一定,因為處理事情的手段變得溫和了不少。
現如今全城的人最關心的就是明天的變異人擂臺賽是否能夠如期的進行。
“今天的計劃實施後,就暫時先不要搞大動作了愛迪。”
冉智說著,愛迪思索了片刻後點點頭。
“這一次就聽你的好了智者。”
晚上8點32分
整個會議室裡都是沉默的,12個科長坐在位子上,都在處理著一些問題,吉恩時不時會走到一些科長的面前,檢視他們處理事情的進度,以及細節上的問題,駱家輝正在一旁休息,他已經累得快要崩潰了。
誰也沒有開口,阿爾法在8點多的時候來到了總務科,進來後便開始工作了,也不和任何人有言語上的交流,只是埋頭在快速的處理著事物。
吉恩走到了駱家輝的身邊坐下後,掏出了一根菸,拍了拍駱家輝的肩膀。
這種時候只有沉默是最好的方法,因為大家都知道,所以誰也不願意主動搭話,打破這樣沉默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