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很清楚,這次的結果應該是正確的,城內的就業問題已經在經濟蕭條以後,開始出現了嚴重的問題,果園計劃到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城內的大部分人對於這項計劃已經選擇性遺忘,原本因為果園計劃而出現短暫振興的底層,現在又回到了老樣子。
太多太多的問題讓底層現在的問題遠比所有人能看到的都還要嚴重,惠特多次的去過底層的一些學校,情況已經相當的糟糕了。
只不過今天阿爾法的做法,惠特稍微鬆了一口氣,只是對那個孩子就不太友好了,只不過惠特透過在學校裡這兩個妮雅曾經的同學,瞭解到了一些東西。
“那孩子應該沒問題的。”
午後1點01分
咔嗒
維奧利特放下了茶杯,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坐在對面抽著煙的女兒,阿瓦諾還在樓上守著妮雅,全身不同程度的骨折,肌腱斷裂,臉腫的得和包子一樣。
“你就不能下手輕一點嗎?”
阿爾法無奈的笑了笑。
“應該沒事的。”
“這還能沒事,你自己上去看看,臉腫得和包子一樣了。”
維奧利特今天已經夠心煩的了,安格斯家在建設中的一些區域內的三個廣場上建立起來的臨時醫療物資生產供應點也是問題頻發,已經快要超負荷了,依然無法趕上城市所需的龐大產能,只能夠暫時穩定住下層的供應,已經是相當的吃力了,中層的供應已經有三天沒有出貨了。
在這麼緊要關頭,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維奧利特不是生阿爾法的氣,而是在憤怒現在城市裡的聲音,一面倒的在批評自己的女兒妮雅,她有些心疼。
維奧利特很清楚,女兒的脾氣性格,也很清楚她這些年只是鬧騰了一些,但並沒有做任何的壞事,她每天都努力認真的幹活,而現在城市裡所有人把她的缺點全都羅列出來,不斷的數落批評,彷彿普通民眾對於家族群體的怒火在今天徹底的宣洩向了妮雅。
甚至是一些惡毒無比的言語,維奧利特已經受不了了,阿爾法走了過來,關閉了母親正在看著的一些新聞訊息。
“別看了。”
在一個特別醫護房間裡,妮雅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纏著繃帶,雙手雙腳都打上了固定繃帶,臉頰左側隆起了一大塊,好像小包子一樣,鼻頭的鮮血還未乾涸,醫生已經給妮雅做過修復手術了,而且妮雅作為變異人,身體強度也比較好,恢復起來也快,最多半個月就可以恢復得差不多了。
阿瓦諾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女兒並無大礙,心情也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沒有去看城市內的新聞,畢竟再怎麼看也無法扭轉全城人堆妮雅.安格斯的看法。
看著女兒一副睡得很香的樣子,阿瓦諾走了過去,坐在了女兒的身邊,這恐怕是女兒從出生以來受過的最嚴重的一次傷了,而且這還是被自己的親姐姐打成這樣。
從很久以前阿瓦諾就覺得,兩個女兒總有一天會發生激烈的衝突的,今天這事情算是結束了,一家四口已經很多年沒像現在這樣聚集在一起了,此時伴隨著一陣微弱的嗯哼聲,阿瓦諾按到妮雅睜大的眼睛。
“妮雅醒了。”
妮雅眼前的視線是模糊的,她只聞見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剛想要起身就一陣劇痛傳來,她驚叫了起來,只是覺得自己還活著,眼前的一切漸漸的清晰了起來,站在門口的是父親,下一秒妮雅看到了姐姐和母親,三人都來到了床邊。
“妮雅,這是幾?”
阿爾法舉著三根手指頭。
“一啊,幾你個大頭鬼!哎呀,疼死老孃了。”
妮雅嗚咽著,想要起身,維奧利特和阿瓦諾兩人一人一邊,一個扶著妮雅,一個開始把妮雅靠著的地方升起來。
妮雅齜牙咧嘴,不斷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輕點啊媽,要死了。”
維奧利特火大的舉著手,但沒有拍下去,一家人都笑了起來,奴雅的半邊臉頰好像肉包子一樣,鼓鼓的一大塊,眼睛都只剩下一條縫了。
此時妮雅看向了阿爾法,姐妹兩對視了一陣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煙嗎?”
阿爾法拿出了一根菸來,維奧利特有些無語的皺著眉頭,在阿爾法點燃了煙後,吸了一口把煙遞到了妮雅的嘴裡,她吸了一口後,馬上又齜牙咧嘴起來,渾身都難受,從頭到腳都感覺得到疼痛,而且是鑽心的疼。
“姐!哪有你這樣的,下手太狠了。”
“那還不是你不肯趴下。”
阿爾法說著,阿瓦諾拉著維奧利特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了姐妹兩。
“姐!”
妮雅想要說點什麼,但卻欲言又止,阿爾法點點頭。
“不管你覺得正確與否,事情已經實際發生了,國會出臺了規定,不管你想的明白也好,想不明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