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鍛鍊的。”
“你是為什麼做上這一行的?”
老闆遞過來一些吃的,湯米嘗試了下,味道竟然很不錯。
“你炸的這種麵包邊,味道很好啊,怎麼不去賣?”
“沒心思,我啊年輕時候也參與過團伙,在街區裡參與過無數次的爭鬥,差點好幾次死掉了。”
湯米饒有興趣的聽著。
“以前我的頭目已經死了好幾十年了,他一死我們就散了,被各種團伙吸收,我當時還算優秀,但最後我拒絕了,拿了一筆散貨費,買了一條破船送貨。”
湯米笑了起來,船長喝了一口酒後接著說道。
“最關鍵的是這樣的日子挺愜意的,每天有酒有女人就行,也不需要擔心什麼。”
“那你沒有想過做點其他的事情麼?”
湯米問道,船長搖頭說道。
“能做什麼,普通生意賺不到錢,還要被團伙份子拿走一些,還要被州議會拿走一些,最後到手裡的錢,連吃飯都不夠了。”
湯米看著四周圍的船,這裡是CA州最為特別的地方,沒有人管理。
以前曾經有團伙想要拿下這裡,然而最終卻因為貨物運輸價格的問題,以及貨物丟失的問題,出現過無數次的衝突。
這不單單是這個地區的問題,其他沿海的州都有類似的問題,漸漸地團伙分子們發現,這地方不但沒有油水,還容易惹禍上身,而且海洋裡還有一些怪物。
風險和收益根本不成正比,所以漸漸地團伙管轄的碼頭,變成了單幹的碼頭,以前這裡生意是不錯的,但之後很多團伙打通了航空公司的運輸渠道,已經很少靠海運了。
畢竟空運安全而且快速,雖然價格略高,但在大部分團伙分子們的承受能力以內。
“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生意很差,只能做這種服務了,團伙分子們也不管,每天都有客人來,我們大部分人和下面的女人都是對半分,我們船長承擔生活費。”
湯米有些意外。
“你們竟然那麼捨得麼?”
湯米笑道。
“這裡的很多女人,都是被逼無奈,生存不下去了,才會過來的,時間久了我們和她們也算是半個家人,雖然她們一些掙夠錢了會離開,但大部分最後又只能回來。等年老色衰的時候,很多女人會選擇跳下去。”
湯米愕然的看著漆黑的海面,船長哈哈笑道。
“當然了只是很少一部分沒有做過規劃的人,大部分人會去城市裡做廉價街區幫傭,多少能生活下去。”
此時船艙門開啟,一個男人心滿意足汗流浹背的出來了,他開心的付錢後離開,此時一個捲髮女人上來,她看起來30多歲,抽著煙一臉厭惡,打著哈欠。
“今晚生意那麼好?”
女人看了湯米一眼,女人雖然算不上很漂亮,但卻很有韻味,身材也不錯,船艙了傳來了另外兩個女人的歡笑聲。
“快點啊。”
一個女人喊道,湯米看著抽菸的捲髮女人,一臉傲氣,不停地吐口水。
“客人,我記得前幾天你才來過。”
女人看得出來湯米不是普通人,船長笑呵呵的攬著女人的腰。
“你記性真好啊艾米。”
艾米笑了笑。
“我當然好了,以前我好歹是醫科大學的學生。”
湯米疑惑道。
“艾米小姐,為什麼你會來這種地方?”
艾米笑了笑,吐出煙氣說道。
“我會來這種鬼地方,還不是因為那些資本家們,我剛剛畢業,去一所醫院上班,然而那裡的環境讓人作嘔,為了讓患者們一輩子離不開醫院,上面交代我們,儘可能的拖重患者的病。我受不了去揭發。”
湯米笑了笑,艾米坐下後翹著腿說道。
“我當時很年輕,天真的以為,我能夠做點什麼,最後我被踢出了醫院,不管去哪都無法任職,最後沒錢了我被房東趕出了房間裡,到處都有人來找我催收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