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那麼粗暴。”
莫小懶鬆開手，冉載直接開口道。
“今晚逮捕的一些人是我們在最近一兩年裡重點盯梢的物件。”
“說名字。”
冉載想了想，便把湯業的名字說了出來，莫小懶輸入後馬上利用許可權，得到了湯業的一切記錄資訊。
“究竟為什麼盯著他。”
冉載開始說明了起來，他過去除了上學，沒事做就最喜歡在街道上觀察人，也正因為如此，冉載才拉了不少人入夥，並且發現了不少人的秘密。
這個湯業就是其中之一，莫小懶看著湯業的資料裡，養父朱奇前幾天才剛剛死亡，已經確定朱奇就是騷亂份子們的一員。
湯業接受了調查，莫小懶調出了湯業的影片，馬上命令面部表情專家和語言專家們開始分析。
畢竟湯業確實很多年沒有和養父朱奇接觸過，至少二十多年斷絕往來，甚至朱奇死亡的時候，湯業也沒有過去，現在莫小懶算是明白了。
“把他直接帶到2科來。”
“等等。”
冉載馬上開口道。
“如果你這麼做的話，恐怕我們已經盯上的其他人就會警覺起來，如果繼續刺激他們的話，恐怕會有更大規模的襲擊發生，到時候真的就什麼都亂了，在這種重要的節骨眼上，你們是打算城市繼續亂嗎？”
莫小懶遲疑了一陣後，點頭道。
“說。”
冉載告訴莫小懶過去，他在街上看人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湯業，那時候的湯業還在上大學，他發現湯業經常會去一些圖書館裡看書，那時候還存在紙質的圖書，很多書都是經過行事科的篩查後，才能在圖書館裡陳列的。
那時候的湯業唯獨對一種書感興趣，演講類的書籍，莫小懶很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好的演講，能夠打動人心，如果想要在社會上能夠很好的與人互動的話，說話就是一門大學問，而演講自然是濃縮了言語精華的存在。”
“我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演講這類的書籍，平常人看看也就看看了，但湯業有一個習慣，會帶著自己的手機，把裡面的一些部分抄下來，然後帶走。”
冉載說著繼續說了下去，在某個即將跨年的夜晚，發生了一件事，湯業與人發生了爭吵，然而他卻破口大罵，絲毫沒有拿出看過的那些書籍裡，有用的東西來，言語粗坯，就好像是個根本沒有接受過教育的人一般。
最後湯業甚至還和人動手了，最終的接過是湯業被逮捕了，而對方也一樣，最後湯業因為什麼都不肯為自己辯解，最終在法庭上被判處了勞作半年的懲戒，而學校也給了他一次處罰，如果再犯事的話，就會被開除。
“所以我就很奇怪，那些演講類的書籍都是教人怎麼說話的，而說話即是溝通，不是嗎！”
莫小懶一瞬間便想明白了。
“你調查過他私底下的生活。”
冉載點點頭。
“湯業這人私底下，很多同學以及朋友都覺得他太過執拗，而且很不會說話，這不像是一個熱衷於演講類書籍的人會犯下錯誤，所以我推斷他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只是不知道這秘密是什麼就是了。”
莫小懶笑了起來。
“確實這樣的反差，如果不長時間盯著的話根本就不會注意到，要不你親自過去好了？”
冉載站起身來，微微鞠躬道。
“先給我一套制服，以及一個身份，我現在就過去親自盤問他，你可以遠端看著，應該會發現一些有意思的事才對。”
莫小懶嗯了一聲，這件事交給冉載她也比較放心，隨後馬上安排了一名室長為冉載安插一個假身份，以及給他一套5科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