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走過去開始和病患們說著一些事,都是一些生活中極為常見的小問題,弗萊和他們嘮嗑般的談論著一切。
“園長在這裡應該可以清醒過來的。”
希瑪說著,金標嗯了一聲。
緊接著弗萊又帶著他們去了別的房間,不少病患們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或者獨自待著做點什麼,並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但一些病患的行為看起來還是像小嬰兒一般。
“地面以上的病患基本上生活都能自理,我需要照顧的只有地面以下的那些會攻擊自殘的病患,不過大部分在一段時間後是能適應過來的。”
就在此時,眼前一個病房裡傳來了柳婷的嬉笑聲。
“哎呀,我都不知道啊,原來你也喜歡這些東西啊。”
弗萊微笑著走了過去,希瑪和金標剛站在門口就看到剛剛那個怪異的女護士,正在柳婷有說有笑的交流著什麼,柳婷的言語不太清楚,但這個護士好像聽得到。
“究竟怎麼做到的?”
水晶按著胸口說道。
“當然是愛啊,這世上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嗎?唯有愛這種東西,只要是有感情的東西,都能切實的感受到啊。”
希瑪微微鞠了一躬,此時隔壁的房間裡,一個眼神充斥著敵意的男人走了出來。
“你們吵到我休息了。”
男人看起來很正常,如果不是穿著病號服的話,和正常人無異。
“趙真,你今天又沒好好洗碗,我提醒你下,你要是再這樣的話,從明天開始,我就減少你食物的量。”
水晶雙手叉腰的站在門口,看起來就好像是學校裡會發生的一幕,眼神充滿敵意的趙真突然間慌了起來,他急忙擺手道。
“我知道的,我會洗碗的。”
水晶又嘮叨了好一陣後,直到趙真服服帖帖的回到房間把髒了的碗拿出來洗了她才作罷。
在看過一切後,兩人隨著弗萊來到了樓的5樓的辦公室裡,此時已經5點多了,金標也打算開始敘述一些柳婷的經歷,弗萊則開始著手記錄病患的第一手資料。
“感謝你們能過來,畢竟很多人只是在電話裡隨便說了一些病患的資料,我還得抽時間外出直接過去調查詢問,只有知道了病患們過去經歷了什麼,才能知道他們的心靈究竟遭受到了什麼樣的嚴重創傷,導致精神錯亂,我們才能夠開始著手一步步來治療。”
金標點點頭,開始說了起來,不一會弗萊便打斷了金標的話,看向了希瑪。
“小姐,如果你不忙的話,我希望你抽空過來,好好的和你們園長交流下,畢竟你曾是她最為寶貝的東西。”
希瑪站起身來,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至於其他的地方,我需要你們兩位可以配合,包括金標先生你也是,希望你有空可以過來,我覺得柳婷小姐的病並非特備嚴重的型別,還是有治癒的希望,只是這個過程有些漫長,很多病患的親屬們都不願意花費自己正常人的時間來陪患者們度過,以為把他們送進來後,就可以相安無事了,其實想要治癒這種病的話,親人,愛人和朋友是最有效的。”
金標點了點頭。
“院長,你放心,我每週至少會抽出一天的時間過來的。”
希瑪也點頭表示了,但她有些難堪了起來。
“小姐,不用擔心的,你只需要在休假的時候過來就行,畢竟行事科的事是很多的。”
希瑪再度鞠躬致謝,弗萊擺擺手,熱情的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瓶酒來。
“今晚我還有其他的客人,希望兩位不要介意,讓我們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