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聲槍響了起來,男人的腿部直接被射穿,他跌在了地上,另一個紅帽子的男人已經跑了起來,比利沒有任何猶豫,連開兩槍。
“放心好了,我的槍法很準的,不會射穿你們的大動脈。”
很快比利便從紅帽子男人的身上搜出了一管100毫升的透明液體,他微笑著,警笛作響,一大批管理員很快就趕到了,連救護車也一起趕到。
比利很清楚,犯罪一旦開始了,就停不下來,這個賣藥的男人和買藥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即使現在風頭正盛,但對於他們來說,依然是不會停下來的,因為在過年的時候,街頭上的人很多,不管他們做什麼,都有一定的隱蔽性,只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調查會如此迅猛的來臨。
清晨9點
希斯科特靜靜的走入了律師協會的大廳,身邊的不少律師們都面色凝重的看著他。
希斯科特微笑著,很快走上了臺階,不一會便來到了頂樓屬於律師協會會長的辦公室。
“父親!”
看著坐在輪椅上老邁的父親萊昂斯,希斯科特微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萊昂斯的跟前。
“這次的案子影響挺大的,希斯科特,律法廳裡你們是起訴方,還真是讓我驚訝,只不過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事態平息下來。”
希斯科特微笑著點點頭。
“你明白就好,等過幾天,你把某些證據方面的東西,通知我們一聲,知道了嗎!”
很快斯斯科特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請容許我拒絕,父親。”
一時間萊昂斯有些詫異了起來,看著兒子。
“兒子,你究竟在說什麼?”
“這次很可能我們是對手,父親!”
萊昂斯哈哈大笑了起來,手邊的柺杖敲擊在了桌子上。
“你在和誰說話呢,希斯科特。”
“父親,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和你說,你也不需要和我說什麼,畢竟這是一次惡性案件,如果不處理的話,對於整座城市來說都是巨大的危害。”
萊昂斯呵呵的笑了起來。
“翅膀硬了嗎?連我的話你都不聽?”
“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要和你說這些的,父親。”
希斯科特說著站起身來,鞠了一躬,轉身走了起來,身後傳來了萊昂斯憤怒的聲音,他感覺到內心裡某一塊地方,有些隱隱作痛。
這件事牽扯到的人太多,不單單是商人,希爾曼家族,包括其他一些家族裡的年輕人也有人涉案。
從律師協會今早的行動可以看出來,他們想要很快的把這件事壓下去,快速的處理掉一切,讓事態完全平息下來,但現如今阿爾法已經逮捕了那麼多人,已經實質上讓整座城市動了起來,涉案之人太多,從底層到上層。
因為這種麻藥引發的案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問題,近五年來,有被侵犯,搶劫甚至是被殺害者的身體裡都不同程度的檢查出了這種藥物來。
這已經不是小問題了,但律師協會還是想要幫助大量的委託人掩蓋掉這次的事情,把罪責推到那些已經在DNA比對中被定性為犯罪者之人的頭上。
此時四周圍出現了大量帶有敵意的目光,希斯科特微笑著走出了律師協會的大廳,遠遠的希斯科特看到了一輛停在律師協會附近的咖啡色老舊甲殼蟲車,他緩步的走了過去。
“還真是巧啊,鉑爾曼律師。”
一份厚重的檔案袋從車裡遞了出來,希斯科特接過來後,微微鞠躬,車裡伸出了一隻大拇指,以及車內人嘴角處淺淺的笑容讓希斯科特感覺到了驚喜,車子很快啟動離開了,希斯科特開啟了檔案袋,裡面有很多從舊到新的調查檔案,非常的詳細。
“真的非常感謝你,鉑爾曼律師。”
清晨9點23分
38區的管理所裡,來了不少人,都是餐廳裡的服務員。
他們大部分都是來提供證據的,其中一個服務員在進入了一間口供室後,看到了一些照片上的人後,馬上點頭道。
“去年5月中旬的時候,我確實看到過,這個小姐和這幾個男人,他們在我們的餐廳裡吃飯,當時他們坐在不同的桌上,這個小姐是一個人,但那幾個男人喝醉了,開始騷擾這個小姐,我曾經去勸阻,還被罵了,有影片可以作證。”
服務員說著拿著自己的手機,很快提供了影片,因為他們在餐廳裡工作,都會有顧客的服務評價,如果哪裡做不好的話,可能顧客離開後就會投訴,一旦被投訴他們就要被扣錢,遇到一些有些討厭的客人,故意投訴很多服務員都說不清楚。
之後吳群幫服務員們出了一個主意,讓不少服務員都受益了,在胸口處別一枚針孔攝像頭,在工作起降都帶著,畢竟有些老闆是故意的,為了有理有據的剋扣員工工資,找來一些託吃飯,故意引發問題,而服務員很多時候都會被投訴。
而過來的服務員們也都是響應了吳群的號召,一些服務員還記得餐廳裡的一些事,雖然模糊但翻看影片後便完全回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