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智露出了詭異而略帶悲傷的笑容,踩住別人的腦袋往上爬,本就是這世間再正常不過的真諦了,多少次冉智都想要嘗試,但卻一次又一次的被內心裡的良心遏止了。
很快冉智回到了家裡,客廳裡的燈還亮著,妻子趴在沙發上,正在睡覺,手裡還有一件沒有織好的毛衣。
冉智躡手躡腳的給妻子拉上了毛毯,但妻子驚醒了過來。
“怎麼那麼晚才回來?”
冉智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搖搖頭。
“稍微和陳先生喝了幾杯。”
“你還和那傢伙來往?”
丁蔓蔓有些不滿,但嘆了口氣,起身抱住了冉智。
“小丘和小禹明天要回來,小禹會帶男朋友,似乎終於有個定性了,要是你覺得合適我覺得讓他結婚比較好,這樣她起碼也稍微安定點。”
冉智嗯了一聲。
“先看看那小夥子的為人好了。”
冉智微笑著,突然間抱起了妻子來,丁蔓蔓紅著臉。
“幹嘛,都老夫老妻的了。”
冉智微笑著抱著妻子上樓,妻子還在說著兒女們的事,冉智此時看著腳下的一臺臺樓梯,嘴角不易察覺的揚起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凌晨4點整
寒冷的氣溫席捲了城市的大部分地方,幾個管理員把兩個醉漢抬上了車子,這樣的寒夜中,不少人都不願意巡邏,但沒辦法,因為近年來每年都會出現有人在這樣的寒夜中因為醉酒被凍死的案例。
國會每到過年就會開始勸解大家適度飲酒,並且如果看到有人醉倒在街頭,請報案讓管理員來處理,加上不少管理員都在街頭巡邏,畢竟區域內死人的話,當地的管理官要擔責的。
呼
一口熱氣吐了出來,馬濤眼神有些迷濛的看著自己一根根被掰斷的手指頭,流出的血液已經在額頭上凝固了,他靜靜的看著周圍的10名黑衣人,他們在半小時前突入了自己的住所,馬濤想要和他們戰鬥,但卻輕而易舉的被制服了。
已經有幾個人在偽造現場,彷彿是有人來找什麼一般,自己的小金庫也被找到開啟了。
馬濤的雙手雙腳都無法動了,此時他被拽了起來,按在了一把椅子上,幾個巴掌打了過來,馬濤吞嚥了一口,血沫子伴隨著飛出來的牙齒流了出來,嘴巴里火辣辣的,馬濤看著自己的一顆牙齒直接被打飛出了陽臺,瞬間已經放棄了希望。
他斜眼盯著屋子裡的情況,對方已經在偽造現場,偽造成某個底層暴力團伙因為馬濤供述出了一些他們的資訊來換取免於刑法,來實施的報復。
此時眼前的男人拿了一根繩子,冷冷的笑著。
“你選吧,是勒死,還是毒死,或者從這裡掉下去也行,要麼溺亡也可以。”
10人眼神興奮的看著馬濤,馬濤很清楚他們已經做過這樣的事不止一次兩次了,他苦澀的笑了笑。
“給你1分鐘考慮怎麼樣?”
為首的黑衣人說著,另外兩人拿出了一塊顯示屏,正要開啟的瞬間,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瞬間屋子裡的10人都靜靜的看向了門,馬上跑了過去,很快調出了馬濤家的影片系統,很快就看到了門口一個穿著大衣,戴著兜帽的人,低著頭,不停的敲門按門鈴。
一個黑衣人站在門口,瞬間為首的黑衣人和其他人使了使眼色,從來人的制服上可以判斷出,應該是一名管理者。
馬濤的嘴巴已經被堵住了,他有些激動,但很快脖子就被勒住了,他想要掙扎,然而卻被念動力死死的按住。
砰
伴隨著一陣強烈的踢擊,瞬間門板後面的黑衣人便連人帶門板直接被踢飛,瞬間兩側的其他幾個人就開始使用了念動力,一粒粒紅色的粒子瞬間圍堵了過去,然而伴隨著掉落的大衣,一個快如閃電的靚麗身影已經在唸動力抓住她的瞬間,移動到了馬濤的旁邊。
正勒著馬濤脖子的男人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他的手已經被一隻猶如鉗子一般的手夾住,他驚叫了起來,但伴隨著來人落地瞬間敲出的肘擊直接扣在了他的胸肌上。
砰
伴隨著紅色結痂物的粉碎,勒住馬濤脖子的黑衣人直接被擊飛,砸穿了牆壁,阿爾法怔怔的看著屋子裡瞬間朝著自己攻過來的9人。
“你們被逮捕了,以謀殺未遂的罪名!”
馬濤震驚的看著阿爾法,她轉過頭來,手心裡握著一顆還沾著鮮血的牙齒。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