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今日也要上場嗎?”玄文衡問道。
玄錚點點頭:“嗯,朕今日也去狩獵,許久沒騎馬了,不過,你們這幫年輕人,一定要比朕打的多才行,若是比朕獵得的獵物還要少,可是要受罰的!”
玄錚特意說道,若是眾人都顧及著他,以他為尺,不敢超過他,這狩獵可就沒意思了。
“父皇,這第一名的彩頭,父皇還沒說是什麼呢!還有,這男女分開比試,彩頭是不是也不一樣啊!”五皇子玄文錦騎在馬上高聲問道。
他的頭髮全部梳起,露出輪廓清晰的臉龐,他身穿淡粉色的騎馬裝,更是趁的那張臉白皙粉嫩,比花還嬌豔,比女子還柔美。
席間的小姐們大多一臉嬌羞地看著他,聽到他充滿磁性的嗓音,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哦?小五這是有把握奪得第一名嘍?”玄錚笑著反問道。
頓時,場間傳來絲毫不加以掩飾的嘲笑聲,眾人都知道,玄文錦是縱情聲色之徒,日日混跡於煙花柳巷之地,和姑娘們吹拉彈唱、吟詩誦此,哪裡好好練習過騎馬射箭?
能射中一隻像是石塊一樣一動不動的瞎眼耳聾老母雞都算是不錯的了,更別說天上飛的大雕,兇猛異常行動迅速敏捷的豹子和老虎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玄文錦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就算是大家喝倒彩,他也不會生氣發作,更不會像離王那樣動不動就殺人。
“父皇這是在嘲諷兒臣!”
玄文錦露出委屈的表情,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似是蒙上了一層霧氣,幾個官家小姐頓時心碎了一地,心疼地捂住了胸口。
這些人太壞了,怎麼能如此欺負五皇子?!
“你們笑什麼?瞧不起誰啊?!再說了,我這是幫二皇兄問的還不成嗎?!”玄文錦環顧眾人哼道,衝著玄文廣眨了眨眼睛。
一直沒說話的二皇子玄文廣無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他心裡好奇,還非得拿他做幌子。這兄弟,太不地道。
離王和瑞王的目光暗了暗,今日,本是他們一展身手的大好時機,可這騎射能力非凡的二皇兄也來參加這比試,勝負實在難料。
若是想爭第一,怕是要從別處上下功夫,拼真功夫,真是沒把握。
“小五,既然你這麼好奇,不如,這奪得第一名的,朕就賜婚怎麼樣?”
“你也到了年紀了,這場間的可有喜歡的?”
玄錚看了看男隊,又看了一眼女隊,許多都是到了適宜婚嫁的年紀但未成婚的閨秀和公子們,其中有一些,若是能結上姻親,有利於朝中局勢的穩定和各個黨派官員的制衡。
一舉兩得。
玄文錦來了興致:“害,父皇可就別打趣兒臣了,兒臣能射到一隻兔子,都是超常發揮了。父皇的意思是,男女兩隊分別在狩獵中奪得第一名的,就配成一對?”
他一邊說,一邊將兩根手指慢慢湊到一起,笑眯眯地看著玄錚。